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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
舒方晴一回头看到许南风正站在外面,不觉大喜过望。
他就知道这小子没有这么经不起打击,果然先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他就是那种就算堕入了地狱都能自己爬回来的人。
“你……你没事了?宗主他……”
沈秋不可置信地走到许南风面前,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终于冷静下来了?”
“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救蒙烈,我要尽快离开这里赶去聂家皇陵。”
“你去聂家皇陵做什么?”
此刻许南风虽已恢复了神智,但是他周身散溢出的寒意和杀气却比之前更甚。
这让沈秋不由得更加担心起君疏月来。
“因为我发现阿疏并不是不愿醒来,而是有人困住了他。”
“这话怎么说?”
许南风没有答话,而是把目光转向了蒙烈:“他的伤势怎么样?你有几成把握?”
“我是大夫,不是神仙,看他的情况只能说可以保住一条命,至于之后的事,我没有把握。”
沈秋没好气地回了许南风一句:“要给他续命就要消耗你的元气,我有言在先,不恢复个十天半月是不能上路的。”
“我没有那个时间了。
你们把他扶起来,我现在就替他疗伤。”
“你!”
许南风没有理会急的瞪眼的沈秋,而是径自走到蒙烈的面前。
那柄剑所伤的位置十分凶险,正如沈秋所言,再有丝毫偏差他必死无疑,所以没有内力精深之人为他护住心脉,这柄剑就算是沈秋也不敢轻易□□。
“这剑邪气得很,以我们二人之力恐怕驾驭不住,南风,你为了君公子也伤了元气,拔剑的时候一定要万分小心。”
此剑取活人气血所铸,戾气极重,就算只是靠近都能感觉到一股乖戾之气萦绕在剑身周围。
许南风一边握住剑柄,一边对着身后的沈秋和舒方晴摆了摆手:“你们带着无咎退到外面去。”
“你要自己一个人……”
“这剑戾气太重,你们抵挡不住,快点,带着他走的越远越好。”
舒方晴本还有些犹豫,但看到沈秋已经转身向外走,他也只好扶起昏迷的师无咎退到祭坛外面。
“南风这样,不会有什么事吧?”
两人依许南风的叮嘱,一直退到祭坛百米之外的亭子里。
但是舒方晴实在很担心许南风,心神不宁地在亭中来回踱了几圈:“南风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一根绷紧的弦,我真怕他什么时候撑不住就会断掉。”
“他这根弦确实绷得很紧,但是只要宗主还在,他就不会让自己倒下。”
“唉,他真是……”
他可以为君疏月成为最温柔的情人,也可以为了他成为最无情的疯子,他这一生就像魏无涯所言,注定与君疏月纠缠至死。
如今他究竟是藏锋还是出鞘,全系于君疏月一人之身,所以他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对了,方才他说君疏月昏迷不醒是被人困住究竟是什么意思。”
沈秋摇了摇头,也是满脸的疑惑不解:“这君家和聂家之间的事,外人根本是看不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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