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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领神会地应了:“告诉莫总,我接受他提的条件,在锦鲤池边等他。”
说完,裹着厚浴袍拿酒出了门,一路往锦鲤池走,山路不黑,也没有人。
莫景年在车里听到这段话,火气蹭蹭直冒,他高看了叶云端,以为她多少会有点骨气,至少要反抗两天。
没想到叶家人来闹一下,她就立刻缴械投降,服软服得这么痛快。
自己把叶明丽那张臭脸白白剥给她看了半天。
“莫总,到了。”
林晖在别墅前停了车,看了看他的脸色,试探着说,“叶小姐兴许是被吵昏头了,我去把她劝回来吧,您别生气。”
“谁说我生气?有人要卖身,我巴不得占便宜呢,要你多事?”
莫景年横了他一眼,下车甩了车门,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嘱咐,“把驱虫蛇的电网开开,方圆五里不要让人进。”
晚上的月光有点暗,莫景年脱了外套走到锦鲤池的时候,发现叶云端正坐在池边的太湖石上喝酒,冰桶和酒杯放在一边,她对瓶吹的,已经喝了小半瓶。
“我记得条件是陪我喝酒,不是你自己灌。”
他突然发声,叶云端吓了一跳,“腾”
地站起来,头重脚轻差点儿摔到鱼池里。
莫景年长臂一舒,把她往怀里揽,她醉眼惺忪地眨了眨,盯着他看了半天,眼神才对上焦,实话实说地挥了挥酒瓶:“灌酒容易醉,醉了我就……不怕了。”
“怕什么?”
“怕有人看见。”
莫景年冷笑:“一个卖身的,皮这么薄?”
叶云端往外推了一把莫景年:“你喜欢脸皮厚的,去找叶明丽啊……或者……其他女人,干嘛……来欺负我?”
莫景年恼了,被欺负成这样,不是她自己自找的吗?怎么怪到他头上来了?
他一把扯开她的浴袍,毫不留情地把她压在池边的太湖石上,咬着她的耳垂教训:“现在和我交易的是你,既然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你就该好好学学。”
叶云端晕晕乎乎,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被他扒了精光,按在石头上办事。
她下意识地反抗,手脚并用地挣扎,可心跳的太快,快到要发疯一样。
“咣当”
一声,空酒瓶应声倒地,莫景年这才发现,除了她手上拿的那半瓶红酒,脚边还有一个空瓶。
她不是喝了小半瓶,而是在这瓶之外,已经喝了一整瓶红酒。
“叶云端?叶云端!”
她整个人已经瘫在了太湖石上,浑身颤栗眼角流泪,莫景年摸了摸她的脉搏,心率太快,手脚却凉得吓人。
“叶云端你这个傻子。”
他低声骂了一句,拿了旁边的浴袍往她身上一裹,弯腰把她抱了起来,一边往别墅里走,一边吼林晖:“去,把医生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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