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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脾气犟的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照着古书在炼丹炉前烤了二十日,一炉上好的材料化为了了黑色的粉末。
木老侯爷不在乎浪费掉的材料价值几许,只是其中二样金石难寻。
窘着老脸,好言劝噘着小嘴,埋怨他不听指令的木婉薇打发回紫薇园好生休息后,换了便装,带着随从外出去寻炼丹的材料了。
这二十日里,木婉薇只回了紫薇园两次,一次是木二夫人来探病,另一次是木婉月来找她玩。
其余的时候,皆是吃在炼丹房,睡在炼丹房,就如回到了清心观苦修的那段日子一般。
如今得闲了,她第一要紧做的事便是沐浴,洗去一身疲惫。
只刚从木桶中爬出来让屈妈妈拧干头发,木婉萝便带着嫣红‘杀’进紫薇园来了。
一双杏眼瞪得溜圆,上前拧住木婉薇的耳朵,咬牙切齿的狠声道,“谁还没有头痛脑热的时候,可你见谁把园子关起来养病不许人瞧了。
二十天,整整二十天,我来一次,让婆子给撵回去一次,来一次,让婆子给撵回去一次,你是不是成心要急死我?你今儿再不开院门,明儿个我就直接在紫薇园的外面烧元宝给你过三七!”
木婉薇耳朵被揪着生疼,眼泪都浮上来了。
她抢回自己的耳朵,对木婉萝连连救饶,“小六,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气了,别气了。”
不是她不想见木婉萝,只是一让木婉萝进紫薇园,必定要腻上大半日才会走。
木婉薇在紫薇园里耽搁的时间太久而心血白费,只能硬着心肠将木婉萝往外撵。
木婉萝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拉着木婉薇前后看了一圈,嘟了小嘴道,“果真是病了,瘦弱了不少。”
木婉薇嘿嘿一笑,不分昼夜的在炉丹房里熬着,吃不好睡不安,能不瘦吗。
木婉萝也没真气木婉薇,让屈妈妈给木婉薇拧干了头发后,小姐俩儿坐在一起东一句西一句的唠起了闲嗑。
除了木大老爷的婚事,两人说的最多的就是二房的莺姨娘在生了一位哥儿后是如何如何嚣张,如何如何不将别的姨娘放在眼中的。
按规矩,莺姨娘生下的林哥儿是要抱到木二夫人的房里养的。
莺姨娘虽没说不同意,可却百般生事儿。
一会说听着林哥儿哭了没有人去抱,一会又说见林哥儿的奶娘吃大油大荤的东西,下不来好奶……
这样折腾了几次后,木二老爷发话,将莺姨娘关了起来。
木婉萝嘻嘻笑道,“论手腕,莺姨娘和琴姨娘比可是差远了。
同样是姨娘,琴姨娘就能养自己的孩子……”
木婉薇没接这话,剥了一枚橘子放到了木婉萝的面前。
木婉萝往嘴里塞了橘瓣,眯着眼睛又道,“小五,听妈妈们说怀胎十月才能瓜熟蒂落,我怎么觉得莺姨娘八个月就生了?”
这话,木婉薇更不往上搭茬了……
六月二十三,大吉,木大老爷成亲的日子。
木婉薇是小辈儿,观礼时只站得远远的。
小王氏下轿时,她远远的看了一眼,虽盖着大红喜帕看不到样貌如何,却可看出宽松嫁衣之下的苗条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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