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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咋地!”
“依我说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妈当年在部队上听说是摔断了腿才不跳舞的,这里头应该也有事吧?”
许冬香对此也有耳闻:“听说也是为了争男人!
这娘俩没一个好货!
都是那骚狐狸!”
四个人议论的正热闹,丁迎春来服务社买东西,刚好就听见她们在这里嗑着瓜子说着闲话。
这话难听的都不能入耳!
她跟年华多少年的交情了,他们家的两个孩子跟战家的两个孩子感情也不错。
也都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孩子!
听着许冬香这么诋毁战家人,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可不是那好脾气的人,上前就站在了她们的身旁。
“我说老几位说什么呢?嗑了半天瓜子,口渴了吧?要不要给你们买点水呀?”
几个人听见说话声,扭头一看是丁迎春,立刻都闭了嘴不说话。
谁不知道这个大院里,楚家和战家感情好。
这些闲话让丁迎春听见了还了得?
“不用不用!”
几个人连连摆手,脸上都带着尴尬的笑容。
“干嘛不用啊?”
丁迎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几个人,“这嗑了半下午的瓜子儿,又说了半天别人的坏话,你们的嘴不累我都替你们累!
怎么说也得来点儿水!”
说完她就拧开自己随手拎着的暖水瓶,哗啦一下就把水倒在了那石桌上。
“哎呀,我的妈呀!”
热水倾泻下来的瞬间,这四个人急忙的跳开了。
以免被开水烫伤了。
“丁迎春,你这是几个意思?”
别人不敢跟丁迎春叫板,可许冬香不怕。
“没别的意思。
就是听不惯你们在背后嚼舌根子,说别人的坏话!”
丁迎春挑着眉,冷着脸,一张嘴皮子利落的很,“战云歌是什么孩子,许冬香不知道,难道你们还不清楚?你在背后这样败坏一个女孩子的名声!
你们的良心都让狗给吃了吗?”
“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
“都在一个院儿里住着,谁不知道你嘴巴厉害,我们不惹你,你也别来招惹我们啊!”
“我这是主持正义。”
丁迎春瞪着眼睛,在写几个人的身上扫视了一翻,“没事儿,都散了吧。
别在这里给人泼脏水了!”
“谁泼脏水了?我这说话有理有据!
就算是她战云歌本人来我也敢这么说。”
许冬香理直气壮,叉着腰,脖子伸得老长。
丁迎春冷笑:“娶了你可真是白瞎了韩副司令这个人!”
“你这是人身攻击!”
许冬香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别以为你是城里人就瞧不起我们农村人!
现在是说现在是说战云歌的事儿不是说我的事!
我告诉你,我这已经给她留了面子了!
要不然,我非得把整个大院儿的人都叫出来不可,让所有人都看看她年华养出来的女儿是什么货色?”
“对!
叫出来!”
“没错没错!”
那三个女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一言我一语地往外激火。
“叫啊!
你们随便叫!
你最好是把所有人都叫出来!
让大家来看看你许冬香是个什么人!”
丁迎春说完就大声地喊了起来,“大家都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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