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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那个死顽固那边儿指定是说不通,但老弟你也不要担心,等会儿我去和行刑的家伙们打个招呼,让他们偷摸给老弟你把牛皮垫子用上,那玩意儿是好几层生牛皮硝制的,弩箭都射不穿。”
“有那玩意儿垫着,那军棍即便用全力十成力道打下去,到你身上也就最多剩两成,即便那家伙判你个100军棍,打下来也就最多是个皮外伤”
“老弟你看可行?老哥也不能做的太明目张胆,要不那家伙发现会揪住不放的。”
“行,还是老哥想的周到,那行刑的兄弟那边儿用不用在……”
吴天现在有钱,他的意思是能不能多给点儿钱,让那帮人行刑时最大程度放水。
“不用!
老哥,我这不能白拿你钱啊,能打招呼的都是自家兄弟,改天我请他们喝顿酒就行。”
老吴也是实诚人,大大方方把银票叠了叠塞进了怀里,说这话倒也的确不像是欲擒故纵的推脱。
“那行,我也不和吴哥客套,哪天您要是要请那帮兄弟喝酒,记得别忘了喊上小弟我,到时候小弟我请大家!”
这就纯属胡诌了,进了正军营盘,新兵是要训练的,而他们这些新军官也要跟着一起监督、磨合,等这全封闭训练完毕都两个月以后了。
而吴天肯定进了正军营就要找机会动手的,他却是能不能在镇威军待两个月都还不好说,这还请人吃饭?完全是扯犊子!
“行,小弟你实力不凡,又出手大方,那帮憨货也肯定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那你先去等着吧,他们问什么你就如实说什么,反正今天的事儿错也不在你,在说了,他判多少最后不都得咱自己人出手?老哥,这就去安排,老弟你就放心吧!”
老吴摆了摆手,消失在黑夜当中,那走的是分外洒脱。
吴天敛起脸上憨笑,心里松一口气,却又回到队尾排着了。
京城、安国公府,后院一处雅致但绝不简约的小院。
“怎么?都好几天了,那小子还没消息?”
上首棋盘对面,白须白发的大宗师老爷子,对着下手正盯着棋盘苦思冥想的安国公徐储问道。
“是啊,不但那小子不见了,就连派过去贴身潜伏的安凉也没了消息!”
徐储却是一脸疲惫,这几天他为了找到吴天,却是布置了不少方案。
但两地之间毕竟相隔太远,他布置出去的人手不少,但到目前为止,传回来的消息很有限,而且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会不会。
是神蛊会那帮蛮子又动手了?”
老爷子在得知吴天居然不是二流境界,而是能够击杀一流境界高手的一流高手时,却也很是激动!
以他活了好几百年的见识,居然也搞不懂,那“张松”
究竟是怎么在小小年纪就达到一流境界的,但他把“张松”
收入安国公府的念头却是愈发坚定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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