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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最后一句温晴直觉自己是完了,看看白征那原来整齐的衣领给弄得跟皱巴巴的,而且校场上好像还有一些其他队的队员,这次可是要惹毛这禽兽了。
可是反过来一想,如果就此被踢出这里也好,她不愁自己养活不了自己,离开沈家她照样能活得潇洒,所幸心一横,她干脆抬起头与白征较量了起来。
白征是绝对没有料到温顺的温晴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刚刚脸上挂着的笑,狠狠的撕了下去,随后又变成阴沉沉的驴脸。
“看来你想跟我说的话还不少嘛?来跟我走,咱们好好说说!”
说完他转身下了台阶,朝着他的办公室走去。
温晴以为白征肯定要臭骂自己一顿,或者去狠狠的罚自己跑校场,站军姿,或者是干脆让她滚蛋,但他的反应竟然这样平静,这样的他让温晴反倒是觉得忐忑不安了起来。
白征在前面走,温晴就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拖着疲惫的脚步带着必死的决心一步步走着。
虽然温晴抱着必死的决心,可是上辈子除了招惹到了几个倒霉男人外,她可是个乖乖牌,看着眼前的办公楼,她就有一种被老师抓住小辫子挨收拾的感觉,心里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走廊里干干净净的,窗户都擦得锃亮,门口上还挂领导的牌子,此情此景更是给增添了温晴的压力,心里越想越是觉得白征这个禽兽得给自己小鞋穿,而且非要弄得她在沈家书面前没有一点脸面,越想越是悲哀,最后有些走火入魔的感觉。
白征打开门,高大的身体往边上一侧,瞥了眼温晴,“进来吧,傻啦?”
温晴猛的回过神,经过了这个禽兽这段时间的磨炼,她现在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立正,然后不忘标准的喊道:“没有,队长!”
进来一看,办公室并不大,除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外,就是一张不大的单人床,内务整理的是让温晴都有些汗颜,那哪里是被子啊,分明就是个盒子。
“坐啊!”
温晴闻言看向椅子,一个被白征给霸占了,另一个则放了东西,除了那张没有一丝褶皱的单人床,她实在看不出坐在那里。
就在她还在犹豫的时候,白征又说话了,这次差点没让温晴逃跑。
“把上衣脱了!”
温晴紧紧的抓住衣领,瞪着小鹿斑比似的眸子狠狠的看着白征,好像他再上前一步,她就要跟他拼了。
见白征没有动,温晴眨了眨眼睛,故作镇定道:“队长,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注意。”
这次白征打开了抽屉,然后翻找了一会儿,起身,朝着温晴走来,好家伙,知道他本来就高大魁梧,现在在这个房间内更是觉得他要变成怪兽了,猛的吞了口水,步子微微后退了几分。
那些曾经在电视上看过的性骚扰案件不断在脑海中放映着,而白征更是被她联想成了披着军装外衣的色魔。
难道——难道,他这段时间对自己的特殊,就是要让自己疲惫,然后让他为所欲为?!
这就是他的禽兽面目?!
“你有什么可看的啊?再说我是队长,有什么害羞的!”
白征拿着一个小白盒就走了过来,对温晴的防备有些好笑。
害羞?没什么好看?
温晴的脑袋现在是急速的运转着,就是她没什么好看的,那也不能让一个男人随便看啊?除非她的脑子有毛病。
“报告队长,我不能脱!”
最后她决定挣扎一次。
“温晴,你脑子想什么呢?你自己身上有伤,你还跟我那这个赌气?”
“你,你说什么?”
他怎么知道自己受伤了?
“你什么你,这是药膏,你把胳膊抹抹,省得缺席了明天的训练。”
白征*的说道,眼睛似乎都没看温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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