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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贤召集苦主百姓需要时间,有了赵贤和山东官吏的帮助,朱翊钧也不需要急匆匆的赶去曲阜杀孔家一个措手不及了,于是车驾拐了个弯,向着兖州而去。
兖州是鲁王的封地,太祖初年鲁荒王朱檀藩封于山东兖州,鲁王府在此地经营了两百年,已是根深蒂固、盘根错节。
太祖重亲情,藩封的诸王后代子女皆有分封赐赏,这些宗室没法当官,又不能经商生产,一代代繁衍下来人越来越多,靠着朝廷的俸禄能养活几个人?更别说大明的财政乱七八糟,国库空虚是常态,朝廷经常想尽办法拖欠宗室俸禄。
人不能被活活饿死,这些宗室只能想尽办法谋生,什么制度规章都成了一纸空文,走私、兼并、受贿、勒索无所不用其极,各种姿势祸害地方,朝廷付不起宗室的俸禄,也只能对他们睁只眼闭只眼。
宗室靠着血亲联系,依附于藩王以对抗地方文官和豪门,形成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利益集团,但这些利益集团几乎毫无进步作用,全身心的放在压榨地方之上,太祖计划里作为稳定大明天下的藩王宗室,反倒成了掏空大明家底、祸害大明天下最为恶劣的蛀虫。
这鲁王也是这般情况,藩王的权势罩着,这些大大小小的宗室到处兼并掠夺,山东的民田军屯几乎半数落入鲁王集团之手,与孔家一起将整个山东搞得乌烟瘴气。
朱翊钧到山东,本来就一则为孔家,二则为鲁王,如今孔家得延后处置,自然是要对鲁王下手了。
但鲁王可比孔家识相多了,朱翊钧赶到兖州城时,兖州城外已是鼓乐之声不绝,城内家家挂红,鲁王朱颐坦亲率王府随扈官吏和兖州城中的官吏将帅出城十里迎驾,礼数完备、恭谨之至,明显是早有准备。
朱颐坦也不得不摆足谦卑的样子,他和孔家不同,孔家能在山东作威作福,是因为有天下文宗的地位,连皇帝也得顾忌一二,而鲁王在山东势力广博,全靠太祖血脉这一条撑着,大明天子和藩王几辈子见不了一面,哪有什么血脉亲情?废个藩王也就一张圣旨的事。
而且当今天子对藩王可从来不念血脉之情,考成法案河南被废的两个藩王和废太平王朱鼐铉现在还在凤阳圈禁着,废晋王朱新?反乱自杀而死,废秦王朱敬镕暗通松虏、走私祸国被赐死,天子御极不过五年,已经有三个藩国被除国,两个藩王被干死了。
如今天子拿着赵贤收集的黑料转道兖州,明显是要拿自己开刀了,这时候还装成乖宝宝,天子是真能拉下脸来赐死自己的!
朱翊钧也对鲁王很感兴趣,这家伙就是未来南明监国朱以海的爷爷,只可惜如今朱以海还没出生,让朱翊钧稍稍有些遗憾。
朱翊钧见过的藩王也不少,但朱颐坦从相貌上就显得很特殊,他不像一般的藩王那般肥头大耳、脑满肠肥,穿着华贵的衣裳、领着大批的家奴护卫招摇过市,身子清瘦、言语温和、举止有礼有节,若非一身王爷服饰,怎么看怎么像个读书人。
进了王府,上了主座,朱翊钧扫了一眼满堂的官吏宗室,侧头向站立一旁的朱颐坦说道:“鲁王,朕舟车劳顿,有些乏了,这堂中就不要留这么多人了,你留下与朕话些家常便是。”
天子这是明摆着赶人了,但堂中的官吏宗室都不愿走,一个个眼巴巴盯着朱颐坦。
朱颐坦脸上有些尴尬,轻咳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陛下明日再召见群臣便是,臣安排下人置办些家常酒菜,为陛下接风。”
朱颐坦看似是在和朱翊钧说话,实际上这话却是冲着满堂的官吏宗室说的,让他们赶紧滚蛋。
在场谁也不是傻子,自然都听出来朱颐坦的话中话,天子和鲁王都让他们滚了,哪怕再失望也只能先散去
了。
朱翊钧冷眼旁观,一阵冷笑,自己贵为天子、金口玉言,还是新鲜的“真命之主、中兴之君”
,说的话却还不如鲁王好使,这兖州已成了鲁王的掌中之物、自成一体了。
朱颐坦也知道朱翊钧单独把他留下来,绝不可能只是为了闲话家常,吩咐王府太监去准备酒菜,便老老实实坐在侧座等着朱翊钧发难。
朱翊钧也懒得客套,招了招手,王安送来一叠厚厚的状纸:“鲁王,朕刚入山东,便收了一份大礼,你要不要看看?”
朱颐坦接过一张张看了起来,不出意料,全是宗室仗着鲁王府的威名欺压良善、奸淫掳掠、兼并良田、贪渎走私的状子,朱颐坦的亲人也不少涉案,被人指名道姓告到各个衙门。
根本不需要审,宗室亲族是个什么鬼样子,朱颐坦自己很清楚,这些状纸上的罪责,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朱颐坦微微叹了口气,将状纸放在一旁小桌上,说道:“陛下,臣不敢推脱,这等祸害地方之事,十之八九是真的,陛下若要严惩,臣无话可说。”
这是直接投了?
朱翊钧一愣,他见惯了推脱抵赖和想尽办法遮掩的宗室官吏,像朱颐坦这样干干脆脆认罪的还是头一次见,让他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朱翊钧皱了皱眉,问道:“鲁王之意,是随朕处置了?”
朱颐坦点了点头,微微一叹:“陛下,臣为鲁王,在这山东除了孔家就再没有比臣尊贵的了,?百姓饱受欺压盘剥、民怨沸腾,臣又如何不知?实话与陛下说,臣见过不少流民、灾民,臣也是读圣贤书的,臣看在眼里,也痛在心里。”
朱翊钧微微点头,朱颐坦的话他是相信的,之前锦衣卫就把他查了个底掉,他的确时常救济灾民流民,赵贤送来的黑料里,朱颐坦的黑料也基本只在私德方面,清正仁善可见一斑。
朱翊钧微微一叹,问道:“既然如此,鲁王为何放任这些东西荼毒四方呢?”
朱颐坦一阵苦笑,回道:“陛下,不是臣有意放任,实在是臣无能,管不住啊!”
“陛下可知?宗室禄米自弘治年间就没涨过,到了正德年间,国库空虚,宗禄还被砍了一刀,可是陛下,您应当知道从弘治到如今,这大明的物价涨了多少?宗室靠着那点宗禄,如何养活自己?”
“嘉靖年间国库愈发空虚,甚至连那点宗禄都时常拖欠,陛下御及实施新政之后,国库稍有充盈情况才好一点,但不少宗室还是领的实物折色,还得自己拿去市场卖了换钱米,可市场的奸商知晓此事,联手压价,宗室卖了实物,得的钱米往往只有本应得的宗禄的一半不到。”
“陛下,这宗室人丁不少,怎么会没有一两个守规矩的呢?可他们是什么下场?往往穷困潦倒、全家挣扎于生死之间,太祖祖制,又不准宗室考学经商、务农营业,只能是坐吃山空,直到饿死。”
朱颐坦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怨怼:“陛下,都是太祖血脉,有宗室求到臣这来,臣也会尽力施以援手,可单这山东就有十余万宗室之民,臣一人之力能救得了多少?没人愿意白白饿死,自然是各施其能赚钱赚米了,朝廷都睁只眼闭只眼,臣又如何去管?”
朱颐坦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说完喘了两口粗气便不再说话,等着朱翊钧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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