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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迎春再被逼问,奈何此时她下体蜜穴桃源处,已然被弘昼奸插着,整个身子更被弘昼且抬着耸动,这一抬一沉之间,只是侍奉着弘昼抽插。
她虽非处子,到底只是妙龄少女不知春深景艳,此时间身子被奸得柔波荡漾,心绪上之种种耻辱片片哀羞,已然被那下体滚滚汹涌而来之肉欲冲得浑然顾不得了。
但觉疼痛酸涨亦就罢了,从那蜜穴深处之花心子宫,乃至浅处之贝肉褶皱,处处点点都是说不尽的奇淫异欲,阵阵狂风暴雨一般之淫波春浪,奔涌着自内而外只是泛滥呼啸,也辨不得是泄了几回身子,尚还是泄了之后荒唐颠颠只是欲图再泄,少女家至此等时候,哪里还想得起往日一分闺门素贞,哪里还念得昔年所奉半点礼法廉耻,甚或连身子后背脊上正自在狂乱厮磨之可卿那一对淘气之妙乳儿,都已经全然不知所以,只自浑然物外,本来得只能"啊……啊……"发出阵阵颠痴一般之美叫娇吟,偏偏自己虽然泄了又泄,几登云端冲霄,几乎便要晕死过去,奈何弘昼却刚阳如旧,又全不知怜香惜玉,只顾着越来越快得抬沉自己的身子"啪啪"得交合两人私处,显是尚差一分登顶观日,既然被逼,几乎要惶恐这般下去要被奸污得死去,此时只求弘昼再泄便罢了,干脆着呜呜咽咽得接着连声淫语伺候,只这一番声音越发浪良嘶叫,已然是没有了半分矜持:
"呜呜,迎儿求主子,求主子了,主子威猛,却太深些了,迎儿受不得了。
求主子怜惜,啊……,啊……,啊……略略轻些个,呜呜,却痛死了"
她哀求两句,越发接不上气息,似乎又思及什么,又反悔起来:"不,不,不是,适才迎儿错了,迎儿胡言乱语了,自然是主子想重些就重些个,想快些个就快些个……迎儿只配伺候,不配要求,主子尽兴才是……迎儿自说那日便是……"
"啊!
!
!
!
啊……那日,那日……,哥哥已经是厮磨着要进去。
迎儿,呜呜……却只是挣扎哀求,渐次就,就失了气力。
哥哥却能把握得人心,这正顶得我痛得难忍之时,偏偏又软语连连,只在我耳边说叫我不要动,说让我乖乖的,好好只管伺候他……还说……呜呜,做妹妹的,让哥哥玩玩身子,取了贞操,是呜呜……应当的,能让哥哥快活是做妹妹的。
迎儿此时已经再没个幸事,已决绝得万念俱灰,亦不知自己那时说了些个什么。
哥哥还只管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和迎儿作着嘴儿,一边开始要真正开始……呜呜……奸迎儿那里。
对,就是如今伺候着主子的这所在,呜呜……是迎儿无耻无能,不守闺贞女德,再没个羞臊……居然让自己的哥哥那时顶顶得磨着破着且便戳了进来……"
她连声自陈当年耻辱,见弘昼愈来愈兴奋,脸涨得通红,气喘连连,下体处一阵撞击重似一阵只管抽查,又痛又耻,委实受不得,一边又荡语羞叫起来:"呜呜……迎儿是残花败柳,主子只管……啊……啊……只管弄……弄死迎儿……迎儿不能用干净身子换主子快活一次,只求今日主子在迎儿身上尽兴,就算化成灰,弄死了迎儿……啊……啊……啊……迎儿也算尽了性奴的心了啊……"
"啊……啊……主子……再深些……迎儿不成了……呜呜……迎儿那里……都呜呜……顶深了……"
"是……是……再说再说那日,迎儿那时再努力振动几下,实在是不成,那处……那处就渐次被顶开了。
是,是迎儿穴儿被奸了……呜呜,是哥哥,用他那话儿,呜呜……第一次插破了到了……呜呜……迎儿那没被人碰过的私密所在儿……呜呜……迎儿才来月信不久啊……呜呜……居然,就被自己的哥哥享用了身子……迎儿该死啊,那时就该拼死抵抗的,才能留着贞操,今日来伺候主子啊。
呜呜,哥哥那日,且探索了会子,便硬邦邦就再要往里顶着,就要插进去。
迎儿痛死了,也不知下身是不是裂开了,但只是哭得混没了声音,便连痛叫都已然全没了气力。
仿佛是要昏死过去,却偏偏不能昏死过去。
哥哥却有手段,只管在耳边说些话头来软了迎儿的心,直说他自己如何如何疼爱迎儿,自小就看迎儿长得可人意,还说……还说小时候见过迎儿洗澡,见着迎儿的那处……光溜溜没毛时就想着能何时受用一回,不想正应在今日,也是缘数天定。
直说是迎儿如今越发漂亮动人,身子这般惹人惹人疼又惹人火,才让哥哥爱上心窝里,呜呜,一边说着软话疯话,一边却丝毫没有怜惜,只管往里磨着钻进来……凭我哭,凭我嚷着疼痛,终究不肯抽出去,终于……呜呜……就插了进来……那破瓜时刻……呜呜……迎儿痛得连声尖叫,但觉下边定是撕裂了,只是暖洋洋得流着,已经是辨别不得是初红海是……还是那脏东西……哥哥却一把捂住了迎儿的嘴,说难道想叫来了人看着,那时迎儿却如何做人,还要忍耐了一床锦被盖了,然后就只管开始插起来……呜呜……迎儿痛得厉害,分毫没有快意的……呜呜……初始几下,其实那日哥哥压根抽插不得,若多一会子,想来会减些痛处,奈何……呜呜……哥哥却不中用……想来……啊……也是迎儿新失童贞,流出血来惹得哥哥着实刺激了……哥哥却不几下,几声怪叫……就软瘫了下去……是……啊……哥哥那时不中用,迎儿今日却不成了……不成了……真的不成了……哥哥和主子不一样……主子啊……主子……主子!
!
!
!
……说不了了……啊……啊……啊啊……不得再说了……啊……死了……迎儿死了……"
迎春本要诉说最后几句,诉诉当日被奸之后自己如何羞苦痛斥贾琏,那贾琏受用后有跪地求饶,只求自己不要告人去之丑态。
奈何这一段当年耻事,委实伦乱刺激,弘昼在迎春娇嫩香软的肉体中驰骋了半日,又听迎春一路诉说得淫荡有意,细节生动,想着这如花少女被逼着用自己往事耻辱,细细道来伺候自己让自己快乐听闻之美意,终于不能再忍,那忍耐了半日,已经数至澎湃难禁的一股热热的阳精就在迎春体内如同烈焰一般迸射出来,此时迎春穴儿在上,弘昼坐着阳具在下,饶是如此,那迸射力气奇大,也有慢慢一股精浆直直烫入了迎春内壁,弘昼随着是一声长长的龙啸虎吼,将迎春整个身子箍入怀中,死死缠抱着迎春的娇媚乳肉,仿佛要用尽力气享用这泄身射精之时的无比欢娱,那迎春被射,再也无力说话,整个人都已经虚脱失神,只是瘫痪在弘昼怀中,两人便如昏死一般,又如八爪鱼一般缠绕在一处,却再也不能有所举动……
凡是片刻……屋内一片寂静,只有三人沉沉的呼吸声……那地上可卿却是凄凉,原来弘昼迎春如此春意尽兴,偏偏今日她却未曾登顶泄身……想着要在迎春已经彻底软倒的身子上再淫弄一番,到底心下尚有一片清明心田,知道万事以弘昼之欲念为先。
眼见主人两度泄身有些疲累,拥着迎春的身子亦不知欲再如何,终究是不敢再只顾自己胡闹,只敢哀怨得偷看了弘昼尚且软在迎春小穴中的阳根一眼
……
一炷香之后,天香楼后院之秋眠池中,一众丫鬟宫女滚滚得烧满了香汤,架上白纱遮帐,撒得一池桂花花蕊,池边供奉着干热的麻稠白巾,池内,三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池中沐浴清洁。
正中,是弘昼仰面向天,整个身子浸在水池中,只露出胸膛之上,闭目养神。
亦不知是适才奸玩怡情欢愉所致,还是池水蒸腾所致,面目上皆是红润水汽,神色亦是平静恬淡如饕餮之后回味,左侧,一具雪花白般之白嫩肉体,却被池水催得泛着阵阵羞红,一动不动得侧躺在弘昼胸前臂弯之中,任凭两乳荡漾半波之上,搭在弘昼胸前,脸蛋儿沉埋在弘昼肩上,仿佛婴儿深眠一般,只是气息起伏,略略随着池波起伏着胸膛美乳,美臀,长腿只在水中,交股缠绕着弘昼下身,亦不见丝毫澶动勾磨,再逗引弘昼欲念,却亦丝毫不知避羞遮耻,凭自己的私处耻毛美穴,偶尔擦弄过弘昼的身躯。
正是已经被奸得半死,此时池汤之中,正昏昏沉沉想是惬意睡去之迎春。
再一侧,却是可卿,此时整个身子埋在水中,只露着头脸,一头秀发用两根金丝绒绳绑定斜边,笑吟吟瞧着闭目的弘昼之躯干,手儿自在水下鼓动,细细瞧去,却是正在用一方白巾,擦拭着弘昼的胸膛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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