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许轻知洗完澡,房门被人敲了敲。
“轻知,妈给你送点吃的。”
许轻知过去开门。
王燕梅端着一小盘杨梅,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道:“轻知,这是你爸种的杨梅,今天刚摘下来的,你尝尝。”
“妈,我刷牙了就不吃了。”
她摆了摆手,倒是有些诧异道:“那杨梅树不是从来不结果吗,今年竟然结果了?”
“可别提了,说起我就来气。
你爸当初说要种什么杨梅树,我就不同意。
好几年都不见果,也就今年有个几十颗杨梅树稀稀疏疏的结了些小果,这些大的还算熟的,我就挑着摘了下来了,不摘都该坏了。”
王燕梅说着情绪就激动了,不过好在杨梅树成本不贵,当初种了一百颗树也才花了两千多,这个亏损她心里还能接受。
许轻知点了点头,端着盘子,捡着一颗杨梅吃了口,顿时酸的掉牙。
王燕梅看她这表情,忙让她吐了别吃了。
许轻知吐了出来,嘴巴里都还有点酸涩味。
王燕梅就是想借着送水果,看看女儿的状态,可家里一时也没买水果,只有这杨梅,所以才洗了送上来。
让她吃就是嘴上说说,女儿说不吃也就没往心里去,一下没注意,结果自家女儿真的吃了。
她忙收回果盘,说了句:“妈就是来告诉你,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了,在家妈也能养活你。
至于种田太苦了,你干不了,让你爸干去。
你想养养鱼种种树,家里后面还有点空地也有池塘,你想弄啥就弄吧。”
许轻知有些奇怪,她妈怎么态度一下就转变了。
但无所谓,只要最后的结果是想要的就好了。
“好的,妈。”
“很晚了,你也早点睡吧,关好纱窗,家里的蚊子多。”
“嗯嗯。”
关上门,许轻知布了个静音结界,把空间里闹腾的两个小家伙放了出来。
乌鸦站在外立衣架子上,白猫跳进放在一旁桌子下面没开电只有冬天才会用的烤火木箱子里。
一猫一鸟默契的没有吭声。
两小只就听到,躺在床上的女生幽幽传来一句~
“你们报恩的时候到了!”
“嘎~”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喵~”
+1。
许轻知:“嗯,鸡腿还想不想吃了?”
“嘎~”
时候到了,我报,我报。
“喵~”
+1。
许轻知使唤两小只去做了点事,看了眼时间,十点了,该睡了。
听着外面下雨打雷的声音,许轻知一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
许轻知接到电话,快递到了。
家里这边的快递只送到镇子上,要自己出去拿。
许富强一大早被喊着去帮瓜农搭把手卖西瓜,一天能有六十块钱收入。
许轻知自己开着三轮车去了镇上,十几分钟的路程。
从快递点把东西取了,丢在三轮车上。
许轻知又去买了个鸟笼和猫窝,既然要把招财和元宝带回家,那还是要装装样子。
回去的路上,乌鸦在笼子里上蹿下跳的,嘴里嘎个没停。
“嘎嘎~”
好激动啊,终于要见家长了~
“嘎~”
就是这破笼子寒碜了点。
“嘎嘎嘎?”
主人主人,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天天吃鸡腿了?
听到鸡腿,趴在窝里的白猫懒洋洋的抬起脑袋,“喵~”
本喵也要~
许轻知一个死亡回眸,“以后禁止吃白食,干多少活才能吃多少。”
“嘎~”
黑商!
黑商!
白猫这次不附和了,它可是主人的贴心小棉袄。
“喵~”
主人,秃子不乖,元宝最乖了。
被重新喊回以前称呼的乌鸦听了不高兴了,扇着翅膀要去啄白猫,可被笼子困住了啄不到。
“嘎嘎~”
我叫招财,不许叫秃子。
一只聒噪鸟,一只心机喵,两小只斗了几百年了还没腻歪。
文案京城有一女(胎穿过来的),貌美如花,但是总克未婚夫京城有一男(土生土长的),优雅清俊,但是打小克女人于是,克夫的传说克女的传奇一场二人传。不过,故事的最开端,却要自南姗从美人娘的肚子里,即将钻出来时说起再属虚构,架空不可考,正剧文案入文10月9日周四入(倒)v,倒过的读者请勿重复购买哦,入望大家支持...
都说反派boss残忍无情翻手云雨,最后被男女主一举消灭叫人拍手称快。可谁又知当年王者尚幼,帝王落魄,男神青涩,也曾遇见心头所恋。温柔岁月,惊艳时光。听说我的攻略对象都是鬼畜抖s蛇精病,黑化痴汉死病娇?作为专业白月光扮演者,美貌与智慧她有,身材与手段她有,系统与金手指她也有,拿下他们通通不是事。苏爽甜,金手指稳妥,日更不辍,带你撩汉带你飞。推荐完结文青梅竹马99度深爱早安,竹马先生古言一品枭妃邪王,躺下别动玄幻女强凤挽苍澜至尊大小姐...
曾经的杀手之王回归都市,保护老友的女儿。善良的美女总裁,百变的小姨,野蛮的女友,还有危机四伏的美女公司,作为曾经的杀手之王叶浮尘霸气的说你们,都是我的!PS书友群368154241,欢迎加入...
他从偏僻的小山村来到鹏城,原本是为了投靠自己在工厂打工的相亲对象,却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千金大小姐,贵族名嫒争相示爱的对象,更是阴差阳错的,卷入到影响整座城市,甚至整个华夏的事事非非当中...
他是她的小叔,同姓同族。却在她十六岁那一年夺走她的初夜。当沈安溪再次回国,曾经那个青涩的少女已然成为性感妖娆的娇俏小护士。不想,沈枞渊却成了她的第一个病人不仅痛斥她没有医德,毫无职业素养,并且提出即时临床试验。面对小叔的数条无理要求,美女护士沉吟片刻后。咬着轻启的樱唇,缓缓解开了他的皮带明知她是开得正艳的罂粟,他却在抗拒中欲罢不能。他与她的伯仲下,是一场家族的阴谋,还是超越世俗的执爱?...
豪华的大房间,一张双人床,雪白的床单,这是什么情况?她揉着酸软无力的腰肢站起来,发现床头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张大红的结婚证。一夜醉酒而已,难道就这么从少女变成少妇?当外表倜傥儒雅的男人推门进来,她惊慌失措我们什么关系?你想做什么?我们是夫妻,当然是男人笑起来很好看,眼眸中却透射出难以捉摸的邪魅,步步逼近她不准过来!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天哪,谁可以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