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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一双青蛙眼嵌在一堆横肉里，鼻子宽，鼻孔也大。

嘴唇的线条非常生硬。

一张病态的大脸盘，令人肃然。

埃勒里凭直觉认定，对长着这样一张脸的人可得加点小心。

那双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先是牢牢地盯在瘦高的埃勒里身上，然后又移向他身后的杜森伯格车，顺便也扫了一下坐在车内的警官那模糊的身影。

&ldo;把路让开。

&rdo;声音低沉而严厉，&ldo;让开！

&rdo;

在灯光照射中的埃勒里眨着眼睛。

那张可怕的脸缩回到不那么透明的挡风玻璃后面。

看得出，此人有一副强壮的臂膀，但是没有脖子，这肯定是个粗人，他心里嘀咕道，但不管是什么人，也应该有个脖子呀。

&ldo;听我说，&rdo;他尽量和颜悦色地开始，&ldo;还是不要……&rdo;

别克车已轰鸣着向前蹭了几步。

埃勒里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ldo;停下！

&rdo;他叫道，&ldo;你不能从这条路下山。

你‐‐你真的不明白吗，山下已经着大火了！

&rdo;

别克车再次熄火，在距埃勒里两步，离杜森伯格车十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ldo;你说什么？&rdo;还是那么粗声大气地问。

&ldo;还好，你能听进去这句话，&rdo;埃勒里松了一口气，&ldo;看在上帝份上，就是在这荒郊野外，大家还是要通情达理，对吧？我说山下已是一片火海，来时的路早已不存在了，所以你最好还是调头往回开。

&rdo;

那双青蛙眼向前凝视了一会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随后：&ldo;让开路，&rdo;还是那句话，说着又要点火发动汽车。

埃勒里不解地望着这个不可理喻的人，也不知他是犯傻还是疯狂。

&ldo;好吧，如果你非要变成一块熏肉，&rdo;埃勒里已开始失去耐心，&ldo;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这条路通向什么地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