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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2页）

让我重复一两个问题：被告手捧托

盘走向起居室时，有没有人靠近他？&rdo;

&ldo;没有，&rdo;奎因先生耐心地回答。

&ldo;被告在后头和洛拉&iddot;莱特讲话时，有没有其他人进入餐具室？&rdo;

&ldo;没有。

&rdo;

布雷德福几乎不能言语。

&ldo;但你刚才却说‐‐史密斯，根据你的见证，除了吉姆&iddot;海特以外，还有谁可

能给鸡尾酒下毒？&rdo;

马丁法官已经站起来了，但在他将&ldo;抗议&rdo;两个字说出口之前，埃勒里平静地

说：

&ldo;我有可能。

&rdo;

一时，他面前哄地发出一片喘息声，而后是死寂。

于是他又继续说：

&ldo;你知道，从厅里那扇门穿过几尺的厨房到餐具室，而不让在后门的吉姆或洛

拉看见，然后把砒霜倒进其中一个鸡尾酒杯，再从原路回来，这对我只需要十秒钟

而已……&rdo;

巴别塔又整个竖立起来了，奎因先生从他搭起的高塔塔尖俯望底下制造嘈杂的

人群，宽厚地微笑。

他心想：这个塔到处是漏洞，不过，这么短的期限，用手边现

有的材料完成这样一座塔，已经是最棒的功夫了。

在众声喧嚣、纽博尔德法官的敲槌声和记者的忙乱声中，卡特胜利地大吼：

&ldo;那么，你有没有给鸡尾酒下毒，史密斯？&rdo;

接着又有几分钟沉寂，在这片沉寂中，可以听见马丁法官软弱的声音说&ldo;抗议

……&rdo;以及奎因先生的声音盖过法官的声音‐‐他声音爽利地说：

&ldo;根据宪法‐‐&rdo;

霎时混乱爆发了，纽博尔德法官不再敲槌，而是大喊庭警清场，然后声嘶力竭

大声宣布休庭，明早继续开庭。

接着几乎是跑步冲进他的议事室‐‐想是赶忙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