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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这家伙为啥要吃一本书的醋?
“我要看你写的《花典》!”
正值书荒,身边又有大佬产粮,程澹在张玉凉怀里扑腾着起身跑到书案边,拿起桌上几张纸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张玉凉的字工整漂亮,大小适中,让人看着非常舒服。
而除了字之外,内容也写得极为丰富翔实,不客气地说,在艺术价值和文学价值上都要高出《岁时经》许多。
只一点不好,这是个坑。
不过几张纸的内容,程澹很快便看完,被勾得心痒痒的。
鼓起脸,程澹小跑到张玉凉身边,可怜兮兮地抓着他的衣袖问:“你什么时候把后面的内容写出来呀?”
张玉凉故意逗他:“嗯……我近日要尽快完成另一篇文章,恐怕要到月底才能动笔写《花典》。”
程澹幽怨地盯着他看:“你是故意钓我胃口的对不对?”
“怎会。”
张玉凉实在没忍住,勾了他鼻尖一下,笑得眉眼弯弯,“我哪里舍得。”
程澹看看书案再看看他,很想看下文,又不愿意打乱他的计划,只得垂头丧气地坐回原位,一头扎进他怀里,赌气道:“我讨厌你。”
“那可不行。”
张玉凉把他抱了个满怀,侧头亲他的耳朵,“你若是讨厌我,以后我就不写了。”
“……”
程澹抓起他的手,在手腕上啃一口,然后愤愤摔开。
做完觉得不够,又重重朝他哼了一声,气鼓鼓的模样十足的秀色可餐。
张玉凉抱住他再亲一口,哄道:“我和你说笑呢,明日便把‘幽兰卷’剩下的部分写完给你看。”
程澹眼睛一亮,继而面露犹豫之色:“不会耽误你另一篇文章的进度吗?”
“不会。
你喜欢的东西,我自然优先考虑。”
张玉凉凑在他耳畔,温柔地道:“如果觉得过意不去,晚上再赔偿我吧。”
张玉凉温热的吐息喷洒在程澹的耳廓上,却不及“赔偿”
二字更令他来得窘迫。
他捂着耳朵,气恼地问:“你不怕腰再疼三天?”
张玉凉微笑着摇头。
程澹的脸顿时更如火烧一般。
正当他揪住张玉凉的衣领,想好好和他探讨一下这方面的事,院外篱笆处突然响起了报信的下人的声音。
“公子,陛下口谕,请您和张大人一同入宫觐见。”
程澹立刻像找到救兵似的要把张玉凉打发走,不料他却摇摇头,对那下人说:“替我回父亲,我今日身体抱恙,不宜入宫,以免将病气过给陛下,让父亲代我谢陛下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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