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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ldo;我大半夜急着叫你们来，只是为了确认一件事。

&rdo;向也组织语言，&ldo;我记得我以前是和我阿妈一个户口本的，所以我想问问你们两位‐‐&rdo;

向也并非故意停顿折磨人，但实在是妙悔和李星波欲言又止的紧张也传染了他。

&ldo;那个……我还是直接问吧。

&rdo;向也手指随便比了一下，&ldo;你们谁才是我阿妈法律上最后的丈夫？&rdo;

两个年纪加起来超百的男人终于被揭晓了对方的身份，眼神好奇里多了几分微妙的惺惺相惜，更多几分隐隐的天生排斥。

仿佛用眼神商讨谁来回答问题似的，最后妙悔低下了光溜溜的脑袋。

向也：&ldo;……&rdo;

李星波点点头，&ldo;你妈……带你离家出走的时候，嗯，我们还没离婚……准确地说，没离得成，但我没想到她还是走了……&rdo;

向也双手又插|进头发里，这回直接蹲到地上。

本来已经接受妙悔把他抛弃是因为非亲非故，这会是名正言顺地坐实了他的猜想，当年的经历如同昨日重现，又将他脑袋往水里按下去。

一切痛苦的由头都从冯耀月带着年幼的他离家出走开始。

向也残留的恨意里混杂着无奈，&ldo;我以为你赌钱早就被革职了呢。

&rdo;

李星波：&ldo;……&rdo;

妙悔扫过去的一眼带着明显的鄙夷。

李星波回敬地鄙视他，在他眼里，现代社会出家的都是些脑筋不清楚的家伙。

向也无心两人的剑拔弩张，直接说道：&ldo;那好，我要请你们帮我个忙。

&rdo;

这一声&ldo;请&rdo;看似礼貌，实则疏远，人情社会里亲友之间哪会拘谨地请来请去。

&ldo;你说……&rdo;

&ldo;你说……&rdo;

妙悔和李星波又异口同声，双方眼里烦恼更浓。

第33章第二盗&iddot;完

向也让李星波和妙悔回k省把冯耀月的死亡证明开回来。

李星波和妙悔没听错，是他们去，不是包括向也的&ldo;我们&rdo;。

&ldo;我在这还有点事。

&rdo;向也含糊解释，他不知道康力背后的爪牙伸到哪个地方，会不会他刚在网上订了一张机票，人猿泰山级的肌肉男立刻从天而降。

李星波和妙悔又对视一眼，鄙视不加掩饰。

&ldo;行么？&rdo;向也饱含期待地问。

愧疚压弯两个老男人的脊梁，李星波和妙悔同时应道：&ldo;行。

&rdo;

结尾必然又是眼神里的刀光剑影。

向也指指两人，戏谑道：&ldo;你们……也忒默契了点，难怪我阿妈会看上你们。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