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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程世贤推推眼镜：&ldo;如果在医院里看到他，我可能会觉得他是病人。

&rdo;

严瑕深表同意。

这副表情真的令人毛骨悚然。

得到了如此肯定而迅速的回答，顾明深却不为所动。

老王一开始还觉得他是故作镇定，然而等了两分钟，顾明深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又是新一轮的死寂。

&ldo;我知道你是。

&rdo;

在老王的注意力开始分散后，顾明深忽然开口了。

老王眼神一动，再次看向他。

&ldo;我更想知道，你带走第五个被害人的目的。

&rdo;

老王笑了，&ldo;我不是&lso;塔罗杀手&rso;吗，这还是你说的。

带走就为了杀掉呗，还能怎样？&rdo;

&ldo;你不是。

&rdo;顾明深说，&ldo;你只是个冒牌货，你的目的只有第五个被害人。

你也是个懦夫，你只敢躲在&lso;塔罗杀手&rso;的名号后杀人。

你还是个刽子手，为了掩盖这个目的，你连杀四人，从陌生人到熟人，你都没放过。

&rdo;

严瑕知道这是在激他。

顾明深用的都是贬低对方的称呼，而这类凶手，往往都非常自傲，不容许怀疑他的能力，侵犯他的尊严。

老王嘀咕：&ldo;那是他们该死。

&rdo;

这一刻，他的表情和那封信莫名地重合起来。

严瑕觉得他心中横着一根刺，这让他怨恨自己，也怨恨别人。

顾明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一般来说，这种&ldo;众生有罪&rdo;的论断在国内不常见，因为持有这类观点的凶手都抱着宗教动机。

而这个老王，顾明深没在他身上看到任何宗教的影响。

而更引起顾明深注意的，是老王对这个问题的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