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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ldo;我看过。

&rdo;

&ldo;不，你肯定搞错了。

&rdo;

&ldo;你心里在说‐‐这个粗野的臭强盗，怎么会看懂艺术电影?撑死了就是看看《变形金刚》、《碟中谍》啥的?&rdo;

&ldo;好吧，我承认。

&rdo;

&ldo;潜行者说‐‐这世界于我无处不是监狱。

&rdo;我缓缓念出电影开始男主的台词。

这句话不知怎么惊吓到了她，手中的蜡烛瞬间熄灭，而我警觉地将门关牢。

里面响起她的声音：&ldo;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把门开一下，你不是要和我聊天吗?&rdo;

&ldo;只是聊天吗?&rdo;

&ldo;你还要怎样?&rdo;面对我的沉默，她把语气放低下来，&ldo;好，我答应你，会老老实实待在门里，绝不乱动。

&rdo;

胸膛还是那么痛，明显感觉在流血，会不会发炎化脓?生出蛆虫变成小苍蝇飞出来?但我还是把门打开，点燃一截新的蜡烛，递到她的手中。

&ldo;谢谢。

&rdo;

&ldo;还愿意聊天吗?&rdo;

&ldo;愿意。

&rdo;

看着烛光下她的眼睛，我相信她是真的：&ldo;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rdo;

&ldo;说吧。

&rdo;

&ldo;人，为什么要杀人?&rdo;她一定也看清了我的脸，我想我的目光是足够真诚的。

&ldo;好可怕，干吗要问这样的问题?&rdo;

&ldo;你可以回答的。

&rdo;

&ldo;人，不可以杀人!&rdo;

&ldo;是。

&rdo;我捂着胸口点头，&ldo;当然如此。

&rdo;

&ldo;我亲眼看到过杀人，在我十二岁那年‐‐&rdo;但她摇着头闭上眼睛，那是多么撕心裂肺的记忆，&ldo;不，我不想再说了!&rdo;

&ldo;大学毕业以后，做过许多不同的工作，每次都是以失业告终。

从来不敢正眼看着别人，每次被人欺负都是低着头，明明是自己拼死加班换来的业绩，却要算到别人的头上，就因为那家伙跟领导的关系好……&rdo;

&ldo;你是在说谁?&rdo;

看着林小星疑惑的目光，我苦笑了一声：&ldo;你以为是张夜吗?不，那是我自己。

&rdo;

&ldo;不会吧?&rdo;

我把她当作一个话筒，只是为自己而倾诉：&ldo;五年前，我又一次失业在家，每天去游戏机房打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