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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巨树的高度远远出乎了我们的意料。
爬了一个小时以后,树底的火光已经只剩一个光点,树上却依旧是一边黑暗。
光头受伤的右脚被磨的生疼,坐在一根枝干上呲牙咧嘴:“不行了,咱们还得休息一下,再这么下午恐怕我这只脚就要废了。”
我背着冷琦也已经精疲力尽,身上都被汗水浸透了,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坐在光头旁边:“咱们爬了有三十米了吧?这树怎么还不到头?”
骨头坐在对面喘着粗气道:“三十米?现在最少也有一百三十米了!
老张,你有文化,看看这是颗什么树,到底有多高。”
我苦笑一声:“现在已经不是文化不文化的问题了,一百三十米,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咱们应该早已经超出地表高度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实在糟糕的很。”
布鲁也坐在骨头旁边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光头摆了摆手道:“行啦,你说什么我们也听不懂,还不如省点力气往上爬呢。”
虽然爬了一百多米的高度,但是巨树的粗细程度并没有多大变化,我们依然像在一堵墙上攀岩一样。
我盯着战术射灯环顾了一下巨树的四周,在二十几米远的地方已经可以看到土墙壁,这说明周围的空间在逐渐变小,意味着这棵巨树的顶端不会太远。
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我们从进入陵墓后就水米未进,此时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身体内有限的水分也随着艰难的爬行变得越来越少,我的嘴唇已经起了一层皮,嗓子也干的难受。
我知道在这种比较极端的情况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至关重要,没有任何能量供给还要继续进行如此耗费体力的运动,我们坚持不了太久。
于是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催促其他人继续往上爬。
光头脚上的伤口已经被树干磨的开裂,不停的往外渗着血,在他踩过的树干上几乎是一步一个血印。
即便如此,他也明白我们现下的处境,咬着牙努力往上爬。
半个小时后,虽然没有到达巨树的顶端,但是我们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因为头顶的巨树已经深深插进上方的泥土之中。
我们身座枝干头顶泥土,咽着干涩的口水相互看着对方。
骨头看着光头指了指头顶:“秃子,咱们几个的命就掐在你手里了,抓紧时间吧,挖!”
光头听了差点没从树上掉下去,大脸贴在树皮上有气无力:“我是不行了,秃爷也不是铁打的,吃不饱饭哪来的力气干活……”
我也累的眼皮直发颤,就想找个地方美美的睡上一觉,把其他的统统抛在脑后。
不过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不能睡着,一旦睡过去就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布鲁也不像开始那么活跃,此时跟我们一样累的两眼通红,连抬胳膊的气力都没了。
我努力抬着眼皮,四周的墙壁已经离我们很近,甚至有的枝干就直接插进了土墙内部。
如果体力没有消耗殆尽,我们从侧面打洞出去应该不成问题。
就在我们昏昏欲睡的时候,光头从腰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先是自己闻了一下,随后伸到了我鼻子下面。
顿时一股恶臭冲进我的脑袋,那股臭气好像在一瞬间融入我的全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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