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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我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的影子，背向着房里明亮的灯光，站在我刚才逃出来的窗口里面，是他在叫。

&ldo;嗨!你!&rdo;他叫道：&ldo;回来，不要逃。

&rdo;

我踩足油门。

我眼角看到那男人，爬出窗来，经草地跑向他的车子。

我正走完私家车道，右转上路，加油。

我走了大概有半哩路，望照镜里才见到后车的灯光。

我使我的车发挥全部力量。

前面是干道停车路口。

我不能这样高速转弯而不发出轮胎的摩擦声，所以我干脆拚命一飞而过，没有停车，没有减速，假想这时候车子不会太多。

车头灯又照到另一个干道停车口，这次是个真正的大道，我看得到有车辆自干道上横向在行走。

我一面打高灯低灯信号，一面猛按喇叭还是通过了。

一辆左侧来车，车头灯照耀我眼睛，距离我的车最多不到三十尺，我险险挤过，自己一身冷汗，想来对方连出汗的时间都来不及，多半只够时间吓个半死。

这才给我争取出一点时间，在原地作了一个回转，慢慢把车转向来的方向。

我在干道停车口停车，追踪我的车也在不顾危险地经过干道交叉口，从我车旁掠过。

驾车的人专心于向前，连干道上直角的来车他都顾不到了。

对我的车子，除了车头灯光之外，什么也没注意。

我把车转入干道繁忙的车阵，找到去洛杉矶的主要公路，在第一个加油站停下，走进电话亭，打白莎的公寓找柯白莎。

白莎的声音是在生气，&ldo;你在搞什么?&rdo;她问：&ldo;为什么不和我联络报告进度?我们的客户在怀疑你有没有进展。

我只好使用老办法搪塞……进展太多太快了，暂时来不及书面报告。

&rdo;

&ldo;不要紧。

&rdo;我说：&ldo;你不是搪塞。

我是在办案，进展太多，也太快了，我来不及做书面报告。

我现在马上要跟你谈谈。

&rdo;

&ldo;谈什么?&rdo;

&ldo;谈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