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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我不会停留在这样的地方，否则我也会变成行尸走肉，不再有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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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芃之忽然鼻子一酸，这就是她十五年的状态。

向瑾什么都能感觉到。

吴芃之觉得自己更爱向瑾了，她想说，刚才自己说的都是胡话。

但是，她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ldo;我们再说说你耿耿于怀的15年前的不辞而别。

你觉得我从不道歉。

没错，我是欠你一个道歉，但不是因为不辞而别，是因为在那之前的不能自持。

我不应该把握不了自己的欲望，我不应该糙率地接受你的爱意。

我无法承担这份爱。

我不愿意为自己担负不了的事情做承诺，所以我逃走了。

15年过去了，我知道我又一次犯了同样的错，我又一次纵容自己的欲望，又一次接受了一份我承受不来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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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瑾悲伤地看着吴芃之，微微地摇着头。

吴芃之恐慌的从向瑾的眼神中看到了疏远和遗憾。

&ldo;芃之，我们到此为止吧。

你的爱，我永远也报答不了，你想要的，我什么也给不了。

你要的陪伴，我做不到。

你要的体贴，我也做不到。

甚至，你想要的情话，我都说不出来。

我爱你，但是我做不到你期望的事情，如果我做到了，也就不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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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瑾指着地上的纸片，&ldo;我画得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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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51章

51

吴芃之已经离开很久，向瑾却一直站在阁楼中央，她耳朵里一直有嗡嗡的鸣叫声，头很沉，也可能是疼。

她的怒火已经化作冰凉的空气，在阁楼上游荡，没有生气，没有依托，无知无觉。

向瑾的目光终于落在地上的一张碎纸片，然后思绪渐渐地收拢到这个碎片上，纸片上是一只眼睛，空洞而无神。

向瑾蹲下来，捡起这张纸片，仔细地端详着。

向瑾认识，这是自己笔下吴芃之的眼睛，是镜子里的吴芃之的眼睛，那只没有任何笑意的眼睛。

向瑾无意识地开始捡拾地板上的纸片，捡得很认真，一片一片地用手抹平，整齐地捏在手指间。

直到地板上恢复光洁，不再有任何一张纸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