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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页）

他来回走动，愤怒地喊叫：

&ldo;您是法官最难对付的、最糟糕的律师。

我再也不过问这方面的事情了。

&rdo;

&ldo;且慢，特里斯柯夫先生。

我比您想象的严厉得多。

我们尽管不能惩罚意图，但是我主张采取防范措施，这与惩罚极其相似。

&rdo;

&ldo;这话当然好听！

您有什么建议？&rdo;

&ldo;目前还没有。

我不是惟一这样说的人。

&rdo;

&ldo;非常正确！

&rdo;哈默杜尔很快表示同意。

&ldo;这个红色人一定要得到某种惩罚。

你不是也这样看吗，霍尔贝斯，老浣熊？&rdo;

&ldo;嗯，如果你认为他是个疯子，你就是对的，亲爱的迪克。

&rdo;大个子说。

&ldo;我们就讨论一下该怎么办吧！

&rdo;特里斯柯夫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表情严肃。

马托&iddot;沙科脸上的皱纹堆到了一起，注视着我们讨论，一个字也不落，因此知道，我是怎样对待他的。

开始的时候，他脸色阴沉，现在完全变了，对我几乎表现出友好神情，他显然是在感谢我。

我对此当然只能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我不是为自己的个人感情，而是为他，才与特里斯柯夫发生意见分歧的。

当特里斯柯夫用非常严厉的声调要求我们讨论的时候，这位奥萨格人首领保持沉默。

现在，他打破沉默：

&ldo;白人们进行了讨论以后，老铁手也许愿意听听我的意见？&rdo;

&ldo;说吧。

&rdo;我要求他。

&ldo;我听到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因为这些话对我来说是陌生的。

不过，我听见，当其他白人反对我的时候，老铁手在为我说话。

由于阿帕奇人首领温内图对这场争论保持沉默，所以我想，他是同意他的朋友和兄弟的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