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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有脾气的,挨打了这么久,她再不去找回自己场子,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吗?狙击她?组织里论起狙击的比她强的只有一个人,论起潜伏她樊若愚称第二就没有人称第一。
每个人都有原则,而樊若愚的原则却是——看心情。
那么既然看心情了,她现在的心情极度的不好,所以惹了她的人可要准备好了。
伤了她也就罢了,念在一个组织又是同期训练的姐妹,她可以不计较。
但是伤了她的人,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人毁她一粟,她就夺人三斗;而敢害她的人,她就要他们一起陪葬;敢毁她的人,她就会灭掉她九族。
连她翻身的机会都不会有一丝一分一毫。
置身前往组织,她该回去好好的算一算总账了。
既然把她从组织里推了出来,那么按理说就不应该管她的死活,是死是活那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事情。
可是竟然帮着一起动手,那么她就有必要好好的清算一下。
樊若愚回去组织要么大摇大摆,要么就是悄无声息。
而此刻她是悄无声息的入了组织的□□,到总调度室。
打了一通电话之后,她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可是这一步她又算错了。
组织虽然还是以前的组织,但是人已经不是以前的人了。
她以为来人回事以前熟悉的人,却不想来的却是从米国来杀她的杀手。
一句话还没有说,枪先上。
只可惜打了半天全是浪费子弹。
如果说组织里什么地方最安全?那就是总调度室。
透明的防弹玻璃,就是拿出炸药来炸,没个百十来斤的也炸毁不了。
樊若愚坐在里面有恃无恐也就是因为知道组织有这么个地方。
唇角微勾,冷清的脸上无一丝的多余神情,只冷冷的看着,薄唇微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是不愿还是不敢?”
好一会儿之后,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有什么不敢的?”
声音虽然传来,但是身影依然未见。
“哦?那就是不愿喽?”
眉眼微挑,樊若愚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外面围的水泄不通的米国人。
唇角的讥讽之意更甚,“让老大来见我!”
她现在想知道既然已经舍弃了她,那么为什么还要跟着动手?
“你觉得还有见的必要吗?”
“哦!”
拖长了尾音,“是吗?”
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来,那眸色之中慵懒尽显,“既然不见那就不见吧!
我也不废那时间了!”
说完手指轻扬,在调度室的那些个密密麻麻的按钮上轻按着。
于是一幕一幕的画面被调了出来,“我在每个通道里都装满了炸药。”
唇角扬起,脸上出现了一抹柔和。
那是那个男子说的,看,多简单一包炸药而已。
樊若愚想,待她把事情解决,她就回去。
然后在他的怀里窝着睡一觉再说,然后询问他的名字。
那个人,那个姿态已经刻在了心底。
却独独的忘记问他的名字。
而他也忘记了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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