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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你干嘛去？”

秦啸被训后老实了许多，不敢动手动脚，只小心翼翼地看着林昼，眼神里还带着点讨好。

林昼本不想告诉秦啸他即将要去做手术，可是一个有些顽劣但残忍的念头忽然从他脑海里蹦了出来。

他有些无情地想：不该只有他一个人忍受情感上的折磨，他很想看看如果一切脱离了秦啸的掌握，他将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所以林昼头一次在重逢以后给秦啸露出来一个笑脸，秦啸一时有些看呆。

“我一会要去做手术了，洗除标记的手术。”

这话一说出口，秦啸表情就猛地发生了改变，他表情变得十分阴沉，林昼看着秦啸的表情，畅快之后心里也有着密密麻麻的痛意。

“非做不可吗？林哥，很痛的……不做好不好？”

秦啸眼睛有些红了，让他整个人感觉有些脆弱，林昼看着秦啸，有些遗憾。

原来真正看到秦啸脸上的黯然神伤，心底的疼痛是远大于畅快的，早知道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林昼默默地摇了摇头，想从秦啸跟前走出去，却被紧紧抓住了衣袖。

“林哥，你做手术很疼的，如果真的要做，我做好不好？我做！”

秦啸声音坚定，抓紧他衣袖的手有些颤抖，林昼听到秦啸说这句话愣了愣。

洗除标记手术的目的是让oga不再受另一半信息素的干扰，这项手术于oga来说是十分疼痛并且危险的，可是也只有做了这项手术以后，他们的生活才能真正地自由。

一般为解除伴侣之间信息素的紧密相连，都是通过oga做这个手术来结束的。

身为伴侣的alpha或更高等级的eniga，其实也可以做手术来解除这段关系，但他们付出的代价更大，不止身体上承受巨大的疼痛，最为严重的是他们将永不能再释放信息素，这无异于成为一个“废人”

。

所以当林昼听到秦啸说这句话时，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不行。”

秦啸紧紧地抓了抓林昼，二人无声僵持着。

林昼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距离和医生约好的时间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