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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榆猝不及防听到这个问题,直接被呛到了。
米粒呛进了气管,他捂着嘴巴咳个不停,脸都红了,傅时延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他,他用另一只手接过。
过了会儿,他止了咳,擦干净桌面和地板,睨了傅时延一眼,表情自然而然带了一些熟稔的抱怨,“你别突然语出惊人好不好。”
太久没见到这样的闻榆,傅时延微微一怔,“抱歉。”
然后又问了一遍:“你有男朋友了吗?”
闻榆奇怪地看他,试图找出他问这个问题的意图,但傅时延早已敛好了神色,漫不经心地回视他,仿佛就是八卦的随口一问。
“你问这个干嘛?”
闻榆说。
“如果你有男朋友,我这么住在你家,不太好。”
他执着的追要答案,“所以有没有?”
这个理由非常合理,找不出哪里不对,他们的确有一层前男友的关系在,真有确实应该避嫌的,闻榆摇了摇头,“没有,那是应付徐阿姨的。”
说完他重新夹了一筷子菜,盖在米饭上,等汤汁浸透米粒后,仔细的品尝这份他曾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
得到确定的答案,傅时延高高提起的心放下了,他看着闻榆吃得满足的眯起眼睛的模样,眼底盈着浅浅的笑意。
晚饭闻榆有些吃撑了,将碗碟放进洗碗机,他就绕着客厅走来走去,傅时延在阳台打电话,阳台的门关着,隔音很好,听不到半点声音。
走了将近十分钟,阳台的门拉开,傅时延走了进来。
“打完了?”
他随口问了一句。
“嗯,”
傅时延告诉他,“是文彦,他的酒吧下星期开业,让我过去。”
闻榆不解地看他,满脸都是“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他是你朋友又不是我朋友”
,傅时延读懂了,笑了笑,“他听说我在你这边,想请你也去捧个场。”
“他的酒吧在a市吧,我就不去了,你帮我说一声。”
闻榆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他跟孟文彦就见过几次面,朋友都算不上。
傅时延早有预料,没有多说,“好。”
闻榆点点头,继续消食。
又走了十几分钟,他总算觉得舒服了些,停下来。
在沙发坐下,他拿了遥控器打开电视,然后偏头问傅时延,“看电影吗?”
傅时延应了一声,闻榆又问:“想看什么?”
傅时延说了一个物理相关的纪录片的名字。
闻榆:“……”
他就不该问,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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