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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尚小昂已经掰开了一条断腿，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是南枫。

她捏着照片递给南枫：“要不要报警？”

“不用。”

南枫又掰开其他的，每一个断胳膊断腿里面都有照片。

南枫一直很平静，甚至在想，这样的程度也太小儿科了，方之锦的愤怒就仅限于此么？直到她从最后一块蛋糕里拿出了小山的照片。

确切地是半张照片，然后她把所有的蛋糕都弄碎，才找到剩下的半张，头和身子是分家的。

尚小昂捏着照片气的浑身发抖，看到南枫脸都白了。

小山本来就在生病，这样子诅咒他真的很恶毒了。

“一定是方之璇姐妹！”

尚小昂拔脚就要冲过去，南枫拽住了她。

“别闹，今天我生日，高高兴兴的。”

“她们这样欺负到头上。”

尚小昂吼：“太过分了，看我不一巴掌拍死她们！”

“你冷静点。”

南枫深吸一口气，转头往大厅的另一边看去，方之璇姐妹正坐在离她们不远的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包场冷静下来了，南枫并不气愤。

其实开头很好，南枫出招，她们接招。

一来一往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就营造起来了。

多亏了她们的生日小蛋糕，不然南枫还真有点犹豫，要不要那么坑她们。

她偶尔会妇人之仁，还好方之璇姐妹的恶毒让她更坚定。

剩下的礼物，想必也是方之璇姐妹送来的。

尚小昂帮南枫拆。

断了手脚和脑袋的芭比娃娃，身上泼满不知道什么动物血的绒毛狗。

基本上都是些恶意满满，但没什么攻击性的东西。

尚小昂抱着那堆破烂就去找方之璇姐妹算账，把那些往她们脚边一丢：“这就是你们这些所谓名媛做出来的事？你被桑胤衡甩了，跟南枫叫什么劲？”

尚小昂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小针扎的方之璇肉痛。

她脸色难看，手里的杯子都要被捏碎了。

“你说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送的？”

方之锦跳了起来。

“敢做不敢认？”

尚小昂冷笑：“方二小姐？哟，穿上衣服我都不认识了！”

方之锦呆了呆，片刻才反应过来。

前段时间她嗑药脱光衣服的视频满天飞，后来方家花了大价钱才全部删掉，现在尚小昂提起这个奇耻大辱，方之锦抓起杯子就向尚小昂砸过去了。

尚小昂灵巧地躲过去，嘲讽道：“二小姐准星不行啊，药磕多了？少磕一点么，家里有钱但身体经不住你这么造啊！”

“贱人”

方之锦气的发疯，正要跟尚小昂撕吧，方之璇大声阻止了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