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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已然入场,丝竹乐起,徐统领无心欣赏,垂目喝了几杯酒,这才抬起头来,一望之下却是一怔。
帐中舞动的六个美人皆穿得十分清凉,一眼望去白花花的一片,跳的倒是尚可,只中间那个颇有些不熟练,动作显然跟不太上,然而这并不是她最惹人瞩目的原因——那亲兵倒没有夸大,想不到这偏远之处的商队,竟也有如此天香国色。
众人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然而却也清楚轮不到自己。
范节度使满面沉醉,见那舞姬盘旋下腰,轻盈的来到他面前。
入场前亲卫已然搜过身,舞姬们头饰都为丝带,又穿得极少,没有藏刃之处,因此他极为放心的大手一揽,便将那舞姬抱在腿上。
舞姬的身子不易察觉的僵了僵。
范节度使却没有察觉,他俯身在她颈边深深嗅了一口,复又凑近了些:“……好香啊,你叫什么名字?”
“……”
那舞姬不安的动了动,声音极低,听不真切。
不远处,一个圆脸的舞姬轻甩水袖,帐帘随着她的动作不着痕迹的荡了开——不知何时,帐外的守备已经不见踪影。
“大点声,本官没听见。”
范节度使心神荡漾,心中盘算着再纳个小妾也不错:“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一边说一边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舞姬身姿一颤:“我叫……你……”
范节度使得了趣,变本加厉的伸出手,只是这次还没挨到,忽然五指一痛,被那舞姬硬生生掰成反屈之状。
他疼痛怒极,还未来得及开口骂,便见那舞姬转过脸来。
“我说,”
她容色倾城,神情却极为阴森:“我叫你奶奶!”
后面的黄莺和众暗卫:……
说好的半夜再动手呢!
营帐似乎惊动了极短的一瞬,很快便归于无声的寂静。
白珏五指成爪,白皙的胳臂从金色流苏下伸出,将那并不瘦弱的范节度使掐着喉咙提了起来——他面颊涨的通红,浑身颤动,双脚逐渐离开了地面。
这一幕太过惊骇,带着些许神异,成功让所有蠢蠢欲动的兵将呆在原地,黄莺带着众舞姬解下丝带,顺利的挨个捆过去,偶有一两个不老实的,瞬间便被教了做人。
眼见范节度使就要没气,白珏将他丢在地上,一个舞姬从他怀中摸出圣旨,递给白珏。
她随手打开,越看越怒,忍不住撕了个天女散花。
营帐内安静如鸡——圣旨都敢毁坏,还有什么不敢干?
白珏深吸了口气,淡道:“哪位是徐统领?”
徐统领从一堆粽子中抬起头来,是方才少有没被美色所惑的其中之一。
白珏看他还算顺眼,开门见山道:“传令下去,汴州援军即刻开拔,连夜驰援封城,不得有误。”
整个营帐鸦雀无声,只有范节度使不住的咳喘之声:“你……你公然抗旨!
胆大包天!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白珏伸出一只脚踩在他喉咙间,修长的腿欺霜赛雪,在流苏间若隐若现。
“我是神仙。”
她如实回答,只是笑意微冷:“……是上天派来劈你和狗皇帝的神仙,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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