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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什么看?”
马志军眼珠子通红地瞪视着她,“你放着清闲日子不过,非要出风头组建女子巡护队,你成天野人似的在山里转,回到家累得死猪似的,我想跟你亲热,你就说累,总是搪塞我,窦芍药,我是个男人,你他妈让我当太监……”
窦芍药没想到,马志军会有如此歪理邪说,竟把出轨犯错的原因归咎于自己头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窦芍药怒火攻心,感到这个曾经深爱着的男人此时是如此的不堪忍受,她怀疑自己当初怎么没有看穿他的真面目呢?
窦芍药突然替自己感到难过和悲哀,鼻子一酸,拎起两个行李箱冲出家门。
第二天休息,窦芍药在扈红的帮助下租了个房子,是两个相邻车库打开后改成的住宅。
窦芍药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不原谅马志军,她就不会拖沓,当天就离婚协议书送给马志军,除了孩子归她,其他财产和存款分配,由马志军自行决定。
马志军见到窦芍药交来的离婚协议书,看了内容后知道她心意已决,不可能再挽回了。
而这时库晓晓也开始威胁他,如果不跟她结婚,她就去法院告他强奸。
最后马志军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至于财产分配,他将三分之一都送给了窦芍药,并送给她200万存款。
因为面对库晓晓的步步紧逼,他也了解了她的真实意图,不想把财产都留给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大方”
了一把。
窦芍药得到200万存款,雇了一个生活保姆,负责接送马景阳和窦勇上下学,厨房里的活计也交给保姆打理,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一切安排妥当,在另一个休息日的下午,扈红把金美丽叫来,拽着窦芍药去了一家酒吧。
3个女人喝了白酒喝红酒,酩酊大醉后,又去了歌厅。
3个人边嘶吼唱歌,边喝啤酒。
最后3人烂醉如泥,想想3个人不幸的婚姻生活,他们抱作一团,哭得稀里哗啦,昏天黑地……
杨丹再次遭到哥嫂和父母逼婚。
这次他们托人介绍的男人比上次的那个还要大,家住银省的一个乡村,从事养殖业,是一个老光棍。
杨丹听说那人是个老光棍,一口就回绝了,她说死也不嫁给那个男人,不想嫁到远方。
哥嫂就撺掇父亲,逼迫杨丹去银省相亲。
杨丹上次受到扈红和窦芍药鼓励,胆子大了些,不管哥嫂说得多难听,也不管父母如何劝说,她就是沉默相对,以无声表达抗议。
这天晚上父亲从地里回来得很晚,累得精疲力尽,情绪就有些低落,三杯酒下肚,哥哥嫂子又开始在旁边絮叨,说杨丹这么大了不找婆家,被外人议论,背后戳脊梁骨,怀疑杨丹有毛病找不到婆家。
杨丹的母亲听了心里难受,再次催问杨丹,“你什么时候去银省相亲?不行咱这两天就动身吧。”
杨丹没心情吃饭了,把剩的半碗饭放下,起身往自己的小屋走去。
“你站住!”
几杯酒下肚,父亲的眼珠血红,冲杨丹怒吼。
杨丹脚步迟疑了下,继续往小屋走。
“啪!”
杨丹父亲把酒杯用力摔在地上,“你以为当哑巴就能扛过去吗?我告诉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给你三天准备时间,三天后去银省相亲,差不多就把亲事定下来,年底结婚!”
杨丹知道躲不过去了,心里涌上一阵悲哀,有种被哥嫂卖了,被父母撵出家门的感觉。
“爸,妈,你们不要逼我了,我跟你说实话吧,”
杨丹突然急中生智,脱口说道,“我已经有对象了,他是我的大学同学。”
哥嫂蒙圈了,从没听她说过有对象,怎么突然就有了呢?
父母也不敢相信地看着杨丹,以为她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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