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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房里传出女人的娇呼声和男人温柔的安抚声。
红罗幔帐,颠鸾倒凤。
事毕,大福转头去看身边正在平复气息的江琢,语气有些疑惑的开口:“江琢,你好像不太行啊。”
此时,尚在喘息的江琢还没明白大福说的是什么,搂过大福,手指摩挲着她的发丝,声音有些沙哑:“什么不行?”
大福干脆扭过身,趴在床上,一脸认真的看着江琢,语气严肃:“你这里不太行。”
说着手指向江琢两腿间。
江琢顿时满脸爆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一脸纯真的大福,语气认真的说“书上不都说什么持久什么一夜七次郎吗?你这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江琢羞恼的低喝:“闭嘴。”
说完觉得还不够,用手去捂大福的嘴。
大福扒拉下江琢的手,依然喋喋不休:“你这就是讳疾忌医了,有问题我们解决就行,逃避是不对的,明日我就陪你去看医师。
你这水平就是书中写的男子初次才可能会有的表现......”
“我本来就是初次。”
江琢咬牙切齿的打断大福。
大福闭上了嘴巴,想了一会又疑惑的开口问道:“不应该啊,你都成婚一年多了,你跟柳溪芸睡在一起都没有......”
江琢忍无可忍:“没有,一次都没有,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大福又闭上了嘴巴,刚安静片刻,举起手:“报告,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江琢转过身去,不想理大福。
大福扑到江琢背上,脑袋放在他肩膀处,贴着耳朵说:“最后一个问题,就最后一个,为什么没有啊?”
江琢不理。
大福在他身后拱来拱去:“为什么没有啊?啊?为什么啊?”
江琢无可奈何的回答:“因为她身体不好。”
大福以为会探听到什么秘密,得到的答案却让她十分不满意。
从江琢身上撤回,滚到了床里。
停了片刻,身后还没动静,江琢转过身,看到大福背对着他,离他八丈远,出声问:“怎么了?”
大福动都没动,背对着江琢回道:“没怎么,就是觉得,你人还怪好嘞,因为人家身体不好,能忍一年多,不像我,也就能忍四天。”
大福阴阳怪气的话让江琢笑出声。
把人重新拉进怀里,看着一脸不高兴的大福,心情更加愉悦:“吃醋了?”
大福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江琢亲了亲脸蛋:“醋性这么大,这是没什么,要是有,得气成什么样?”
大福给了江琢一个白眼。
江琢看着怀中的女人双颊仍有余晕,紧闭的双唇朱樱一点,当下有些意动,俯身吻了上去。
唇齿交融间吐出一句:“我不喜欢她。
喜欢的人在身边,四天就是我的极限了。”
吻越来越炙热,大福抓住江琢作乱的手,低喘着开口:“你...你还要干嘛。”
江琢埋在大福的脖颈间亲吻,嗓音沙哑:“让你知道爷到底行不行。”
看来,“不行”
是男人的逆鳞,一整夜江琢都在用行动证明自己很“行”
。
即使大福求饶,他依旧身体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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