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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和回报从来都不一定会成正比,这是成人世界的法则,在感情上就更不用说了。
无论是怎么精确的测算,爱意都是最无法勉强的。
眼前的太宰治还在絮絮叨叨地做着自我推销:“我也没有心急到今天就要和小梦子一同赴死的地步!
在此之前,我是小梦子用来聊以慰藉的最适合的人选吧?”
他缠绕着绷带的手突兀地抓住了小川梦子的手臂,后者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在对方鸢色的眼睛下没有动作。
或许是因为,此刻的他们眼中都是相似的空无一物。
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袖子被解开了,袖口被撩起过后,手臂上错综复杂的伤口就暴露在了空中。
很显然,其中有不少是新割出来的伤。
连刀片的直径、刀身的长短、动手时的角度和力气都可以准确估算出的太宰治看着不断绽开的血肉,上面有用烟蒂烫出来的痕迹,当他的指腹划过的时候,甚至隐隐沾上了些许血迹。
完全没有处理,就是任由伤口恶化呢,小梦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太宰治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一瓶双氧水。
在倾倒的瞬间,小川梦子不可避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地缩了缩手臂,但还是被早有察觉的太宰治牢牢地扣紧了。
“哇,居然还是会疼的呢。”
他用一种惊讶的口吻感叹道,“我还以为小梦子是没有痛觉才会放着不管。
只有这只手对吧?”
“……只有左手。
因为右手受伤了写字会很麻烦。”
全程眉头皱紧的小川梦子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呼吸发颤了起来,“至于疼痛,您应该非常清楚才对,和老师一样我也非常害怕。”
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他们来说,这是不必问出口的提问。
但或许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又或许是为了些许发泄,小川梦子还是继续说道:“但当刀划破手臂的那一刻,当鲜血不断翻涌的时候,我体内的急躁也似乎随之流淌了出来;当满是伤口的皮肤被烫伤,这种程度的灼烧让我觉得我还活着。”
“那你现在可谓是更加活着了。”
杯子里的酒被太宰治干脆地泼洒了上去,他微笑着看着对方又一次的倒吸凉气,掏出了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绷带,“和我不同的是,小梦子甚至不会对伤口包扎呢。”
“这样才更不会露馅吧。”
剧烈的疼痛之中,她用一种极为平常的口吻答复说,“再怎么瘦弱,我穿的可是贴身定制的西装,只要绑上绷带就会一下子被发现。”
“被中也发现的话,那家伙会生气地表达对你的关心哦?”
“……我又不是为了获得什么关注才自残的。
这样的关心,我不需要。”
“在这种时候反而会嘴硬呢小梦子,你明明是希望他能够像我一样,一眼就发现你用力姿势的不对劲吧?不过,如果在他面前垂着左手还很快把他赶走的话,中也可做不到这么敏锐,毕竟是没用的蛞蝓。”
太宰治的声音轻快,“我还以为,小梦子是那种会把自己的心情直白袒露出的家伙呢。”
“……”
又一次的,小川梦子沉默了。
太宰治说得对。
这种又想要隐瞒,又想要被发现的复杂心理,已经不是“傲娇”
或者“闹别扭”
能够简单概括了。
如果要不择手段地得到对方的话,自残以获取关注,应该只是很简单的计谋才对。
哪怕只是利用对方的善心,哪怕只是出于对首领的关心,她所知道的中原中也一定会因此大发脾气,而这恰恰是重视她的体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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