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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陛下下令劫掠倍偿,杀人偿命,我们都是绕着村子走的!”
“那卡利呢?”
罗贝尔紧跟着质问道。
“呃……”
罗贝尔用标准的安科纳意大利语喊道:“老板,来三杯冰镇酒,谢谢。”
老板紧绷的脸色这才有所好转,为他们端上三杯兑水的冰麦芽酒。
“怎么不是啤酒……”
“少废话,爱喝不喝。”
博罗诺夫苦着脸喝下一口又辣又甜腻的麦芽酒。
“二位。”
那三名斗篷客人来到二人身边,其中一人压着嗓子沙哑地说道:“看来不是本地人吧?”
罗贝尔警惕地看了他们一眼:“我们是不是本地人,和你们有关系吗?”
“呵呵,那倒是没有。”
兜帽男浅笑几声,“我只是很好奇,安科纳的英雄为什么会和一个奥地利人在一起?”
“嘭!”
兜帽男话音刚落,罗贝尔果断动手,抬脚踹飞了说话之人。
那人被踢飞砸到木桌,桌子从正中间折断,其他客人顿时一片尖叫,慌不择路地逃出酒馆。
虽然没搞清楚情况,不过博罗诺夫也及时推开了另一个兜帽男,打向他腹部,一拳打在了钢板上,自己的手反而砸得生疼。
“罗贝尔!
他们穿了盔甲!”
“我知道。”
罗贝尔甩了甩发麻的右腿,伸手拽住最后一名兜帽人的帽子。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袭击我!”
“呼——”
兜帽下是一张瞠目结舌的俏脸。
“天河?”
江天河怔怔地望着罗贝尔,忽然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敢扯老娘的帽子,谁给你的胆?”
她揪住罗贝尔的呢绒长衫,边打边骂,拉丁语、汉语、意大利语齐出,罗贝尔双手抱头,被打得抱头鼠窜。
“哎,别抽脸,别掐,别挠,哎呀。”
博罗诺夫一时竟吓得动弹不得,不知是否是回想起了家里的泼辣妻子。
“哎哟……”
碎裂木桌上躺倒的兜帽男发出痛苦的呻吟,另一人连忙把他扶起:“朱利奥,没事吧?”
这二人正是跟随江天河而来的雅各布,以及中途加入其中的朱利奥。
自从那天和二人擦肩而过后,朱利奥星夜兼程,终于在法诺以北三十公里的一座废弃磨坊追上了他们。
雅各布本以为朱利奥已经在战斗中牺牲,没想到竟然能途中重逢,惊喜异常。
江天河认出了这个曾经在安科纳大街上追了她半天的混混,要不是雅各布拼命拦住,差一点就要脱鞋子抽他。
自从罗贝尔“抛弃”
她以后,也不知道是因为不需要伪装了还是心态崩了,她的性格越发泼辣,彻底融入了粗鲁的中世纪。
“没事,就是……有点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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