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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之后的故事,可以直接衔接到现在。
&esp;&esp;她醒来,成为“双习”
,及这座府邸的“女主人”
。
边察开始教她华夏语,领着她出席各种各样的宴会与活动,白日里把她捧到所有人面前,黑夜中将她亵玩至全无自尊与脸面可言。
&esp;&esp;这样的日子,她已过了数月。
&esp;&esp;顾双习几乎快要习惯了,习惯早上在那张大床上醒来,习惯午后接受边察的电话盘问,习惯傍晚听见边察归家的关门声。
她只管每天埋头识字,将语言方面的天赋与才干发挥至极致,只有强迫自己忙碌起来,才不会觉得人生无望。
&esp;&esp;但是在深夜时分,在她睡熟以后,仍会为梦中所见而流下无意识的眼泪。
以前是因为梦见了家,今夜是因为梦见了她与边察的初见,连带着初夜那晚经受的苦难,一切都叫她的眼泪难以遏制。
&esp;&esp;直到边察把她叫醒,顾双习方才惊觉,她的泪水已将半边枕头浸湿。
&esp;&esp;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光线昏暗,她又大梦初醒,眼前尚模糊一片,只看得清边察的大致轮廓。
他正俯身朝向她,细细观察着她爬满泪痕的脸庞。
&esp;&esp;边察用沾过凉水的手帕,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脸颊,一面擦去她的泪水,一面温柔地问她:“梦到什么了?哭成这副惨样。”
&esp;&esp;“……我梦到我们的第一次。
您强奸了我。”
她说。
&esp;&esp;闻言,他若有所思地点头:“确实不好。”
随后话锋一转,“但是双习,之后我一直有在尽力地补偿你。
你想做什么,我就放手让你去做,看书、外出、画画,这些事,我从没有反对过你;你不想出席某些场合,我也顺从你的想法,从没有强迫你来;就连在床上,我也比以前收敛了很多,至少我现在很少把你弄到受伤流血。”
&esp;&esp;顾双习卧在被褥与枕头间,一张脸藏在如云黑发中,显得苍白羸弱、纤瘦可怜。
面上泪痕未尽,双眸绯红微肿,整个人笼在一重病态的破碎感中,边察见了,自觉怜爱疼惜,低头去亲吻她的眼皮。
&esp;&esp;一边亲一边问:“双习说这些是不是实话?我为你改变了这么多,这难道不是我对你的补偿吗?你还有哪里不开心呢?我知道我们的开始不够美好,但我相信我们的以后一定是幸福的,只要你一直听话地待在我身边。”
&esp;&esp;“可是如果您以后不再需要我了呢?等到那一天,我是不是只可能被抛弃?”
&esp;&esp;……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她居然就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口。
&esp;&esp;尽管他们各自心知肚明,这段关系只是一场单向操控,顾双习作为边察的工具和垫脚石,持续发光发热,直到他不必再利用她来巩固人设。
&esp;&esp;可他们也从没有直接戳破这层窗户纸,而是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表面和平,仿佛他们只是一对寻常伴侣,聊天、相处、做爱、共眠,将每一桩亲密行径都做尽,连情话与表白也一齐移植。
&esp;&esp;一旦顾双习一语道破这重伪装、把真相摆到台面上来说,那事情的性质就变得不一样了。
&esp;&esp;边察为她擦脸的动作一顿,在这凝滞的几秒钟里,顾双习险些以为他决定了要用这块手帕闷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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