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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刚加入特罪署的实习探员都不如,她打败你只用了不到二十四小时。”
疑犯的话像针扎着司康敏感的神经,他盯着疑犯猛地伸手抓住疑犯的手铐,将他扯趴在桌子上:“你说什么?”
趴在审讯桌上的疑犯痛得打颤,他肩膀上的伤口又渗血了。
“司康。”
旁边的白世舟伸手按住司康的肩膀,对他失控的情绪感到疑惑,只是一句话而已,司康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激怒?他平时不是这样的性格。
司康当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手,身体和情绪却还在躁动。
都是因为沈于蓝!
该死的沈于蓝!
她干扰了他,现在连疑犯也要用沈于蓝来羞辱他!
他从案发开始追凶,一周的时间也没有找到凶手,可沈于蓝才来特罪署不到二十四小时就抓获了凶手……他恨沈于蓝!
“你以为你不开口招认,就定不了你的罪吗?”
司康努力压着情绪说。
疑犯却说:“我只是差点杀了我妹妹而已,说我是连环杀人犯证据呢?现场有我的指纹?脚印?还是有目击者亲眼所见?”
“四名被害者被害的时间点是你提供上门送衣服务的时间点。”
白世舟说:“你父亲干洗店的监控录像已经恢复了,监控中拍到是你调换了员工的排班表,替他们去为被害者送的衣服。”
他打开虚拟屏幕,把那几段监控录像在疑犯眼前播放。
视频上的时间显示就是被害者被杀当天,疑犯高佳佳替班那几名员工,换上工作服,替他们去送的衣服。
疑犯高佳佳趴在审讯桌上没有动,只看了视频一眼:“那几天我确实替生病的员工去送了衣服,但我把衣服交给顾客就离开了,走的时候顾客还好好的,我连她们的房间也没有进去,谁知道是不是我走后又有人去杀了她们。”
他依然不承认是自己杀的四位被害者,仿佛就是确信特罪署没有最直接的证据给他定罪。
案发现场没有他的脚印、指纹、任何直接信息。
他一动不动坐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看任何人,最后说了一句:“那位实习探员不是很厉害吗?”
白世舟看见他在笑,那是挑衅地笑。
白世舟明白,他不会再回答特罪署其他人的任何问题,他在挑衅的不是特罪署,是沈探员。
白世舟带着司康离开审讯室,让他不必再跟疑犯耗下去,没用。
又跟刚给疑犯父母录过口供的鲍啸说:“沈探员的伤如果处理好了,就让她回特罪署。”
鲍啸一喜,这是真的不打算追究偷枪这件事了,“是!
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司康却极其反对:“署长是认为沈探员回来审问就能让疑犯招认了吗?你是觉得我能力不够?”
白世舟皱眉看向司康:“你今天怎么了?”
司康今天的情绪实在异常敏感,容易被激怒,尤其是关于沈探员时,他平时不是好大喜功的人,也不会被任何人影响情绪。
白世舟还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的香水味,平时没见他用过香水,突然用似乎是想掩盖什么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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