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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流独自在南美漂泊多年,性格本不是狭隘之人,平时一些小打小闹的玩笑,她都不屑一顾。
老实讲,傅津南的行为也不是十恶不赦,但是她就是憋不住那股邪气,非要把上回落下的面子再扳回来,于是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幕。
她和甜心串通好,小弟被蒙在鼓里,他以为自己是今晚比赛大黑幕,乐得把他的身份借给她。
先不提小弟,就眼前之事,她多说多错,反正已经解恨,多待无意,还是早走早好。
“想走?!”
傅津南凭着一股蛮劲猛地往前一扑,使出吃奶的力气拽着宋曜棠的脚踝,拼命向自己方向拉。
“你放手!”
宋溪流没料到傅津南还不死心,她右脚踝被制,左脚可以动弹,不过顾忌某些原因,没有第一时间转身踢他脸。
“不放!
你他妈给我道歉!”
傅津南今晚自认倒霉,他打不过宋曜棠,也发现宋曜棠只能对自己恶作剧,不敢真的毒打自己,他仗着这一点,身体又往前挪了挪,双手手臂整个抱住对方的小腿。
无赖!
超级大无赖!
宋溪流火冒三丈,唰地弯腰、单脚转身,啪地坐到傅津南腰背上,借力打力,被他抱住的右腿顺势碾压他的后肩,空着的双手分别向后拉紧他的裤腿,形成了一个普拉提姿势。
“啊——”
杀猪般的叫声响彻在木屋上空,久久飘散不去。
宋溪流以令人称奇的角度歪着身体,尽量避开傅津南的魔音,待他有气无力时,她躬身叠在他背上,在他耳边咬牙切齿,“你这家伙要是不放手,今晚你也别想走!”
“宋——”
傅津南倒吸口冷气,他又不是女人,从不会瑜伽这玩意,此时双腿被硬生生向上倒提,腰腹和腿部的经脉一抽一抽,酸痛无比,他撑着一口气开骂,却在喊出第一个字时突然顿悟,压在背上的身体柔软得不像男人!
卧槽!
宋曜棠身体怎么这么像女人?!
莫名消失的宋曜棠、背后偷袭、裤衩莫名飘走……就算他和尤胡有过节,宋曜棠这家伙也没必要如此下狠手啊?!
背痛、腰痛、腿痛,浑身都痛的傅津南,灵光一现,脱口而出,“你是尤胡?!”
宋溪流哈哈大笑,自己被识破一点都不高兴,相反有点洋洋得意,她哼着小曲,对着一脸汗的傅津南吹气,“你这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恭喜恭喜。”
操!
真的是她!
傅津南恶狠狠地盯着笑得非常欠扁的女人,他上辈子是不是杀了这假男人全家,这辈子非要和她牵扯不断!
他气得口不择言,“尤、胡!
你他妈还当不当自己是女人?!”
宋溪流依旧笑得开怀,“不用你操心,我自己知道自己是女人就行。”
靠靠靠!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噻。
她的笑容分外碍眼,傅津南只想撕破她虚伪的笑脸,语气比之前更重更不堪,“我他妈真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主动灌醉男人还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实则下贱之极一逞兽欲,还继续没完没了地跑来折腾——你他妈到底有没有——”
“啪!”
宋溪流猛扇傅津南一巴掌,然后迅速跳离他身上,二话不说跑向门口,零下十度的冰冷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传来——
“傅、津、南,有种别再出现我面前,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题外话------
收藏涨了又掉,一直停滞不前,充分证明此文不行,纳格,小舍把它就此完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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