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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凡阮婉出入经过,都会伸腿踢它两脚,踢完还得侧身闪过以免伤及自身。
真真同邵文槿属性相当。
……
眼下,邵文槿行至苑中,正好一眼瞥到沙包,遂而踟蹰。
套在沙包外的衣裳旁人不认得,他却记得清楚。
三年前随敬帝出巡扎营,他偶然经过帐前,阮少卿故意遣人泼了洗脚水,然后佯装不知,睁大眼睛戏谑道,“谁这么不小心,竟拿了本侯的洗脚水去泼邵公子的?”
洗脚水……
周围禁军纷纷愕然。
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邵文槿只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脱下外袍一扔,转身便走不予计较。
邵文槿素来在军中声名就好,如此修养举动,阮婉相形见绌。
京中禁军当即掩涕,从前如何就鬼迷心窍投了禁军的?
眼前的,就是那件扔掉的外袍。
洪水猛兽?
邵文槿湛眸一紧,眼波好似深邃幽兰,侧身低喝,“阮少卿”
!
片刻,屋内便传来阮少卿懒洋洋的声音,“本侯早让你命人将狗洞堵上,为何大白日的还会有疯狗跑入府中咆哮?去找人问一声。”
叶心忧心忡忡跑出屋来,看了眼他,微微一怔,福了福身行礼就悻悻跑开。
稍后,阮婉便摇了折扇出来,见到他,好似惊讶般掀了掀眼皮,楞楞道,“邵公子何时来的?方才可有见到本侯苑中喧哗的疯狗?”
邵文槿幽幽抬眸。
见邵文槿不接话,阮婉又化作一翻正紧,“本侯正好要去将军府寻邵公子,听闻本侯府上的丫鬟被将军府扣下了?”
“是。”
目不转睛看她,眸色是军中多年特有的硬气。
“阿莲平素就笨得离奇,本侯的马也养在南郊,让她去给本侯的马匹喂巴豆,竟然都能喂错给邵公子。”
喂错了马?
一语既出,一旁三人都全然僵住。
睁眼说瞎话,鬼都不信!
!
谁会有病去给自己的马喂巴豆!
阮婉则是轻摇折扇,娓娓解释道,“二月里冬春交替,京中近来寒暑不常。
邪风尚余,淫威不减。
稍不将息则易脾胃不调,又时有疲乏,心火上浮,四肢浮肿,晃晃若无力,又圈之无为,双目恹恹,观之甚为……”
“阮少卿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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