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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直将众人送进庄子里,在一个大院落前才停了下来,这个大院落是庄子的主院,自然是老夫人的住处,老夫人招招手,将柳沁叫过去,吩咐翠柳将姑娘的东西也搬进这个院子里,柳沁心里不愿意得很,可也知拗不过娘,只得乖乖的跟了进去。
蔡欣兰带着潮哥儿住了旁边的一个院子,也不小,足够歇下他们带来的那帮子人,至于海哥儿、江离、小五他们,各自在较远处寻了住处,方诺跟江离一起住,海哥儿和小五都是单独住了一处。
大家都回各自房中梳洗一番,歇息一下,等待开饭的时候。
老夫人被马车颠了半个时辰,身子不舒服得很,所以一回正房擦了把脸,就歪在了榻上,合上眼假寐,年纪大了,睡也睡不着,但又时常感觉到困倦,这么半眯半醒之间,房中的声音反而更清晰的传入到耳中,丫环们轻轻走动的声音,极小压低了的耳语声,旁边摇扇子的风响音,这一切都被清晰的放大了无数倍,在耳边汇成了一条声音的河流。
老夫人皱皱眉,也懒得睁眼,突然想起一事,说道:“你也别守在我身边了,这么些时都没见你儿子,还是去看看吧。”
寂静的屋子里突然响起说话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刘嬷嬷半天才反应过来,老夫人这话是对她说的,她硬着心肠回道:“这种不孝子有什么好看的,亏得夫人还记挂着他,也是奴婢无能,养了这么个孽子出来,丢尽了老冯家的脸不说,还带累了夫人。”
话是这么说,可眼睛却无端酸涩了,刘嬷嬷低下头,装作不经意的偷偷擦了两下。
“你也别嘴硬了,十月怀胎,好不容易把儿子生下,又含辛茹苦的扶养长大,哪有做娘的不心疼自家孩子的,听有贵说他还算老实,你就好好劝劝他,若能就此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也是你的福气。”
听得老夫人这样说,刘嬷嬷才告退出来,去见她儿子冯大去了。
柳沁呢,早耐不住,正在庄子里四处溜达。
虽然都是花草树木掩映着一座座院落,但庄子与柳府还是有差别的,柳府的一花一草,一砖一瓦都带有设计的痕迹,讲究的是错落有致,而庄子里是浑然天成,处处都似自然形成,没有人工之力。
以植树为例,柳府种植的以名贵、好看为主,讲究观赏性,而庄上种植的多为果树,更讲实用性。
此时路边正有一棵结果的樱桃树,红红的果实呈现出已成熟的状态,柳沁欢呼一声,带着翠羽就冲了过去,她倒不是多想吃樱桃,她更享受的是能亲自摘果子的乐趣。
翠羽跳起拉住一支较矮的树枝,将它低低的拉下来,一边拉一边叫着柳沁,“姑娘,快,快摘呀。”
柳沁刚开心的摘了两颗,还没送进嘴里,就听得远远的一个婆子的声音传来,“诶,谁在那儿,不懂规矩么,这果子能随便摘?府里老爷老夫人都还没尝鲜呢,还不快放下。”
翠羽翻翻白眼,根本不理会。
那婆子更生气了,从远处一路跑了过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得一个孩童脆脆的声音唤了她一句,“邹婶。”
被唤邹婶的婆子愣了一下,顺着声音就见那儿站着个锦衣华服的小公子,有些面熟,却不是柳府的嫡孙,不知是哪家亲戚的孩子,邹婶见是个贵公子,也不敢再大呼小叫了,搓搓手笑道:“小公子想吃果子,老身待会摘上一篓子给您送去,小公子也别站这儿了,小心脏了手和衣服。”
翠羽噗嗤一笑,柳沁也笑了,“邹婶,你不认得我了?我是沁儿呀。”
“姑娘?”
邹婶狐疑的望着柳沁,看了半天,才依稀看出点姑娘昔日的印记,“姑娘怎么穿成这样?”
翠羽笑道:“邹婶你的忘性真大,我都跟姑娘见你两回了,你还记不住我。
咱们姑娘喜欢这样打扮,你以后可别再认不出了。”
邹婶这才一拍大腿,笑道:“唉,眼神不行了,连姑娘都没认出来,姑娘快回去吧,这会儿也该摆饭了,当家的着我唤几个小的一起去给夫人磕头请安呢。”
这边正说着,那边翠柳也找来了,老夫人已起身去了膳堂,正派人到处找柳沁。
等柳沁到时,膳堂里人已聚齐,分了两桌,柳沁蹦跳着去了老夫人那,挨着老夫人坐下,同时对着下首站着的两名男子喊了一声,“成伯,有贵哥。”
成伯名叫邹满成,是老夫人奶娘的儿子,跟柳老爷年纪差不多,也是柳家庄的庄头,刚遇上的邹婶就是他媳妇,成伯因年纪大了,如今庄上实际管事的是他大儿子邹有贵,这次因是老夫人来,成伯怕儿子伺候不好,这才亲自操办,从吃住用一样样的都打理妥当。
成伯跟福伯一样,都很喜欢府里唯一的姑娘柳沁,以往每回去府里送庄子上的物产,都会单独给柳沁备份礼,所以这回见了姑娘,很是高兴,连连说道:“姑娘又长高了些,都快认不出了。
前些时姑娘的生辰庄上备的礼可还合姑娘的心意?”
“嗯,我非常喜欢,谢谢成伯了。”
成伯送给柳沁的多是庄子上自产的新鲜吃食,为了姑娘的生辰,成伯还让儿子砍了几棵竹子回来,亲自编了一套竹制玩具和器皿作为贺礼,虽不贵重但胜在精致和心意,让柳沁很是欢喜了一把。
等待上菜的时候,邹婶带着自家人以及庄上几个管事的来给老夫人、大奶奶、姑娘和少爷磕头请安,老夫人免了成伯邹婶的礼,待其他人请过安后,门外又进来三人,却是白蓉儿和她阿婆阿弟,邹婶对老夫人笑道:“这孩子是姑娘派人送来的,听说夫人、大奶奶和姑娘来了,坚持要来磕头谢恩,拦也拦不住,奴婢想着,也是夫人心善,才有这种积德的事,就让她们来磕个头,也好圆了她一家的心愿。”
老夫人记起了白蓉儿之事,也笑道:“原来是这孩子,怪可怜的,我也是听得沁儿说才知道她的事,既然孩子有这个心,那我就受了,只是老人家年纪大了,你就代我扶她旁边坐坐,让两孩子行个礼就行了。”
白蓉儿和她阿婆阿弟本已都跪在地上,邹婶听得老夫人这样说,忙去搀起阿婆,两人拉扯了一会儿,阿婆才颤巍巍站起身,白蓉儿和白凌峰朝着老夫人那桌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站于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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