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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榕毫无犹豫,又是一脚更狠的踹了上去。
男人不闪不退,只索性撬开她的唇舌,更深的吻了进去。
结束后,她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唇,面无表情的问,“你这是变着法子来恶心我吗?”
江云深眼眸眯了下,淡淡道,“还能恶心到你么,我以为你已经麻木了。”
华榕嗤笑了下,率先走出了休息室。
江云深看着她的背影,眼眸晦暗。
办公室里。
华榕静静站在落地窗前。
江云深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几次抬头,她都依旧站在那里,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过,若不是她的身影投影在他的视网膜上,他甚至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人的存在感,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
从前的华榕即便站在人群里,就永远是焦点,只要在那个空间里,即便不言不语都能让人清晰的感知到她的方位。
…………
下午,华榕在休息室睡了一个钟头就被男人从床上挖了起来,她昨晚在车上虽然打过瞌睡,但睡得不多,白天没什么精神。
被强行叫醒起床气大得很,尤其是对着江云深更没什么好脸色,“烦死了,出去!”
江云深把她从床上横抱到洗漱间里,“洗个脸,”
他平淡的道,“午睡一个小时够了。”
华榕脸色难看的很。
正准备低头时,又听到身边的男人道,“洗完后,我跟你谈谈墨念的事情。”
她的动作顿住,站直身体冷冷看着他。
江云深转身出去,留下三个字,“五分钟。”
三分钟后,华榕顶着一张满是水珠的脸站在了办公桌前,“你把她怎么了。”
这男人很久没再跟她提过墨念的事情了,他以为他是放弃了,毕竟看情况江跃那边也什么消息都没找到。
“我没找到她,所以也没把她怎么样,”
江云深边说,边从抽屉里拿了几张资料出来,“她消失在东南亚了,华时在那边的发展跟人脉相对单薄,而她倒是很熟的样子,所以我没让人找了。”
华榕没说话,等着他的后话。
江云深把资料递给了她,淡笑着道,“不过她从前的身份跟经历,我倒是费了一番功夫查出来了。”
华榕接了过来。
“说起来挺讽刺,我当初奉你父亲的意思抹掉她救你之前的所有痕迹,再重新替她伪造身份跟过去,如今再想知道她的仇家,竟然查了这么久。”
他当初还在华东森的手下办事,处理墨念的事情时对她毫无兴趣以至于未加留意,所以也只隐约知道她的过去复杂,详细的却是一无所知。
“她消失在公海之前名叫温海潮,前任赌王墨崇的义女之一,现任赌王墨斩的前未婚妻,据说她联手自己未婚夫的哥哥设局坑死了墨崇,又利用墨斩对她的感情逼得墨斩在墨崇死后的势力争夺中输得一塌糊涂……”
“温海潮的身价,今天在黑一道都高的很,我想以墨斩的势力,想在东南亚找个偷渡犯,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他应该也很有兴趣。”
华榕的视线落在纸张上,抬眸,“你威胁我?”
“她能改名换姓安然无恙这么多年,是因为活在华时的保护罩下,你觉得她孤身一个人躲在东南亚那些乱糟糟的地方,能过什么好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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