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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很懂事,反而还安慰苏薄:“苏苏姐,我们都听你的,你不要哭了。”
小离:“小离不痛,一点儿都不痛,苏苏姐,你不要哭,小离很乖。”
苏薄十七岁,生理上懂的很多,可他们都还是个孩子,能懂什么?只是听小白说,师傅让他们去房间,然后脱下他们的裤子,把他小丁丁放进他的屁股里,小白说第一次的时候很痛,疼得他都哭了,可他是男孩子,苏苏姐说男孩子要坚强,于是全程他都咬着牙,无声留着眼泪,做完过后,师傅丢给他一卷纸,让他擦一擦,那个时候他低头望去,私密处流了一点血迹,他擦的时候,手都是抖着的,不敢多言。
于森也同样如此,他说师傅的小丁丁好大,特别吓人,戳进他屁股的时候,他感觉都快撑爆了,他痛的大叫一声,师傅反手将他的嘴捂住,然后使劲的在他身后扭动,然后下身的力气加重,一下一下的,血也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特别恐怖。
而小离经历的时间比他们早,要多几个月,他说每次师傅来这里的时候,都会狠狠的弄他,心情好的时候会给他洗澡,然后在大盆里,又会使劲儿加重身上的摆动,弄的他哭的时候他会用嘴巴包住自己的嘴,然后把舌头伸出来,舔他,他感到很害怕,可师傅力气很大,有时候他做到激动的时候,会射出一股难闻的液体,然后师傅的表情会变得特别爽快,嘴里说:“真舒服!”
有一次师傅把他弄重了,底下的血一直在流,他害怕的大哭,然后师傅很不耐烦的给他上药,然后给他穿好裤子,师傅很生气,然后想了很久,叫来小白和于森,至此以后,他都会以魔术为借口,在房间里做这些龌龊之事。
小白说,他很想把这件事告诉苏苏姐,可师傅说过,不能把这事告诉任何人,不然就不给他们饭吃,还会把苏苏姐,茵茵和他们都赶出马戏团,三个孩子很懂事,他们好不容易有饭吃,有床睡,而且苏苏姐看起来很喜欢这里,他们不想再给苏苏姐添麻烦,苏苏姐很辛苦了,如果又回到以前的日子,苏苏姐会很累,会为了他们吃饭,睡觉而操心,他们又会变成没有家的可怜虫,或许是因为如此,所以一个个的都点头乖巧的说好。
苏薄听完之后,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害怕的抱住茵茵,着急的问:“茵茵,师傅有没有这样对你?”
茵茵无辜的眨了眨眼,然后摇头:“没有呢,师傅从来不叫我进去。”
“真的没有?”
茵茵坚定的点头:“没有!”
苏薄长舒一口气,把孩子们都抱在怀里,她已经做了这么大的罪孽了,还好,茵茵还没有,还没有。
“小白,阿森,小离,忘记这件事好不好,我们离开这里,姐姐带你们离开!”
她哭着起来就准备收拾行李,却被小白拦住,他脸色苍白的看着她,声音无力:“苏苏姐,我们去哪儿?除了这里我们能去哪儿?”
“哪里都可以去的!
就是不要待在这里!
小白,姐姐无能,不能保护你们,更不能去告他,除了逃,我们还能做什么!
事情都发生了,不能挽回了,我只能带你们远离那个恶魔!
除此之外,姐姐根本就做不了什么啊!”
她绝望的哭诉,在那一刻,苏姐再次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所带来的残酷,她一个孤儿,无父无母,无钱无权,领着四个孩子,在未知且恐怖的社会里四处漂泊,却还是失了算,掉进了魔鬼的掌心里,她还愚蠢的把她周围的孩子,一个个的推进了黑暗的地狱,她却还后知后觉。
小白沉默了,半响竟然留下眼泪来,他向来在孩子里面最为镇定内敛,还记得以前苏薄他们玩耍的时候,无意间下手重了些,嬉笑之间竟然把他推在地上,额头顺势就砸在石头上,磕出了血,苏薄吓得心漏了一拍,小离和茵茵率先哭出声来,于森也僵在原地,别过头痛苦的不去看,于森晕血。
小白满脸的鲜血却还淡定自若的报以安心的微笑:“苏苏姐,我没事。”
你看,她的弟弟们都多懂事,连哭都不会。
可就这么一个冷静的孩子竟然哭的歇斯底里,泪水决堤,他拉着苏薄的手颤抖的是嗓音的说着:“苏苏姐,以后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我们现在十三岁,还是个孩子,以后难道又要过以前颠沛流离的日子吗?你能保证……以后我们不会遇到坏人吗?”
苏薄噎住,小白满脸泪痕,祈求的眼神看她,他问她,以后我们不会遇到坏人吗?
她……不确定。
这个世界比她想象中的黑暗,她太无能为力,在她不知道的罅隙里,有好多好多未知的恐怖在向他们逼近,而他们在明处,唯一能做的,就是逃。
并且……现在他们才升读初一,她也正读初三,马上要中考了,现在这个阶段,他们只能白手起家,而唯一的筹码除了读书,他们什么都没有,若是离开,学业自然荒废,苏薄自己觉得没有什么,只是孩子们,他们刚刚重新踏入正常孩子的轨道,这个时候……离开霍峰,与之彻底脱离,他们又会变成一个没有文化,被别人说成没有教养的野孩子,曾经经历过那么多年的颠沛流离,居无定所,流浪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受尽人间各种白眼和嘲笑,苏薄他们所经历过的足以让他们忍受所有的不堪和屈辱。
小白的问题是死穴,她没办法能保证所有孩子的安全和健康的成长,霍峰……能给予他们的有无尽的屈辱和不堪,但也同时能给予他们吃行住宿,还有读书。
苏薄红着眼眶,她吸了吸鼻子,可她没办法明明知道,却还要把他们推进虎口,她没那么狠心。
“苏苏姐,我知道你想要学习魔术,你现在已经快成功了,我们不想拖你的后腿,等你学完后,我们再走好吗?”
于森开了口,表情悲悯,他虽然平常不爱说话,可却也十分听话懂事,很多事情想的方面也比较广,他明白,这个时候如果离开,对苏苏姐很可惜,她好不容易啊,每日每夜的练习,就为有一天能够登上舞台,和那个男人……并肩。
可他不知道,苏薄如此的渴望和积极做这件事,是为了他们。
她只要有了霍峰那样的手艺,不愁吃,不愁穿,甚至还会得到众人的敬仰,以后弟弟妹妹们都能昂首挺胸的走路,再也不会受人的嫌弃和不待见。
是的,她为了孩子们,如此懂这个拼命努力,想许给他们一个未来。
何曾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他们现在的意识还不是很清楚,但长大过后,这阴影会给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心理障碍根本不可想象,那个男人毁了他们。
***
苏薄最终还是听了于森的话,正如他所说的,他们得忍,忍到可以真正脱离那个男人。
可至从那天过后,苏薄也变得和几个男孩一样不爱说话了,她表面在孩子们面前强颜欢笑,可有好几次于森他们做着噩梦,被那男人给侮辱的时候,苏薄都会突然惊醒,然后走过去,抱住他们,细声的安慰,他们在哭,苏薄也在哭,几个孩子哭成一团,却又不好大声释放自己的情感,因为他们知道,那个男人……可能会在哪一处的黑暗里,正在静静的看着他们。
苏薄对霍峰的态度没有转变太多,至少没让他看出来,只是她不在拿那种崇拜都不能眼神看他了,她也不会甜甜的带着讨好的声音叫他师傅,只是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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