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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今天没有预约,我没到中心去,至于明天的和康志斌的约见并没有多少需要准备的。
我等风伟到了我家,然后又当面和他交待了些事情,就出门了。
我打电话问李曼玲在哪,想见见她,和她聊聊,她告诉我在报社,今天没什么采访。
我约她到时代广场见面,我此刻的内心焦急,我想证实自己的判断,如果李曼玲没有什么问题,那或许原先的推测就是错误的,这样的话,老婆就真的面临着危险了。
时代广场每天早上都会聚集着一群老头子老太太,在那跳着蹦着锻炼身体,我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在长椅上坐下,点了支烟等李曼玲过来。
其实我并没有把握去判定她是否已经受到催眠,因为只要催眠没被唤醒的时候她的一切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我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变次见面能够发现一点什么。
我知道我已经有点乱了分寸,甚至已经有些失态了,这个时候我的脸上一定也挂着焦虑和不安,拿着烟的手微微发抖,这样恐惧的感觉,就算是在面对破解“血诅咒”
的生死关头我都不曾有过,我宁愿是我自己处于危险之下,我不希望家人因此而受到无辜的连累。
抽完一支烟,她还没有到,我又点上一支,我觉得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感觉到一些平静。
电话响了,我在电话里把我的具体位置告诉了她,她找了过来。
“大清早的找我什么事啊?”
她在我身旁坐下,我仔细地看了看她,和平常一样,没多大分别,只是今天穿的一身职业套装很是诱人,但我却无心欣赏她的美色,我努力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对她说:“也没什么事,今天上午不太忙,就找你聊聊天。”
她很奇怪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说道:“你找的这个地方哪象聊天的地方?”
我说:“你就将就吧,呼吸下早晨的新鲜空气多好,再说现在这个时间点上你又能找到什么地方可以坐的?”
她没再纠缠时间地点的问题,很直接地问我:“你找我不光是为了陪你聊天这么简单吧?应该还有什么事情的。”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想问你最近几天有没有遇到什么让你感觉奇怪的事?”
她略略深思了一下说:“有啊。”
我急切地问:“什么事情?”
她笑了笑说:“你这个疯子一大清早就打电话把我约到这样的地方来。”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别开玩笑。”
她听了我的话才说:“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说没有,只是问问。
她说:“不可能的,一定有什么事情你瞒着我?如果你不愿意说,那我就走了。”
她站起了身,我抬头看着,并没有开口说话,我清楚她不可能走的,她会和我纠缠这个事情。
果然,她又坐了下来。
她说道:“今天你很不对劲。”
我叹了口气才说:“我担心你会不会已经被‘置入性催眠’了。
如果那个疯子的目标是陆亦萍,他很有可能把你作为实施催眠的媒介物。”
她很不理解地看着我说:“怎么可能?你是说他利用我去对亦萍实施催眠?”
我点点头。
她却连忙说道:“不可能,一定不可能,最近几天我都在忙于我的采访任务,哪有可能被人催眠?我自己什么状况,我最清楚了。”
我看破着她,她的情绪有些激动,我示意她平静下来,我可不希望一大早就变成周围人们的焦点。
我轻轻地说:“我不是说一定,而是怀疑,所以我才会问你最近几天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你不用那么激动的。”
她才安静下来,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这几天工作忙,但接触到的人或事都很正常,应该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她的话让我的心更加沉重起来,如果真如她所说,那我应该把目光转向我的老婆了。
可是,我怎么才能证明李曼玲真的没被催眠?真正的被催眠,她自己应该是一无所知的。
我真希望能够找到发现和破解“置入性催眠”
的办法,我突然感到自己这几年的心理学研究根本就是白忙活,真正遇到事情了去毫无用处。
我对李曼玲说:“那就好,没事了,你是回去上班还是回家?”
她说:“这样把我叫来,说了事就想打发我走啊?饭都不想请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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