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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笑了笑,把手递给他。
任彦东穿了黑色衬衫,只简单扣了几粒纽扣,搭了她一眼,没过去。
他把头发擦了半干,将毛巾送去浴室,出来时盛夏还在津津有味吃着冰淇凌,这一小盒她吃了二十分钟还没吃完。
他看看时间,已经不早。
“别吃了,上楼睡觉去。”
盛夏微笑,“我在这睡。”
她指指他的床,“以后我高兴了就睡这里,床的三分之二归我,你不许越过我这边。”
任彦东:“...盛老板,您行行好吧,上去睡。”
“既然是老板,那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把冰淇凌递给他,“不想吃了,你放冰箱吧,我刷牙去。”
任彦东拿盛夏的嚣张和挑衅最没办法,以前是,现在就更不用说。
他把冰淇凌放冰箱,拿了烟到院子里。
夜里的温度已经是零下,寒风能让身上的热度散去一些。
一根烟点着,任彦东只抽了不到三分之一就掐灭,到客厅倒了一本温水拿去卧室。
盛夏正横趟在床上,手腕上套着他的手表,正玩的不亦乐乎,嘴角漾着浅浅的笑。
任彦东一时看失了神,忘了进去。
盛夏感觉到门口有人,扭头看去,冲他笑笑。
任彦东收回视线,关了门,把水杯递给她,“喝点温水睡觉。”
盛夏嗅了嗅鼻子,“抽烟了?”
“抽了几口。”
“今天起,能不能戒了?”
她特意强调,“是彻底,一口不沾。”
“能。”
他毫不犹豫,直接应了下来。
盛夏拿沈凌调侃,“沈凌说戒烟都说了好几年,他是怎么答应他老婆的?就差跪在地上发誓,结果呢?”
沈凌有次偷偷抽烟被老婆发现,被赶出了卧室好。
那一阵子沈凌的确有所收敛,不过没到两个月,打火机回来了,烟也偷偷藏在了身上。
任彦东:“我不是他,任何人也不是我。”
他转身走去衣帽间,对着衣柜里一排衬衫看了几秒,挑了一件白色衬衫。
盛夏朝衣帽间那边瞧了瞧,问他,“还不睡?”
任彦东拿了衬衫出来,抬眼,“你还没睡,我敢睡?”
盛夏:“怎么感觉你有点小情绪?”
任彦东没接话,走到床边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
盛夏被拉起来时失去重心,趴在了他身上,“你干嘛?”
任彦东把她的睡裙换下来,将他的衬衫给她穿身上,他认真把一一粒扣子都扣好。
“睡觉。”
他把另一个枕头放好。
盛夏把手表给他,打了一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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