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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晟挂断电话,坐到安素的对面,关心道:“现在怎么样了?”
安素总觉得江晟说这些话怪怪的,不是江晟怪,是她自己觉得怪,好像在谈论什么生死大题似的,其实不过是女人每个月必经的过程,虽然疼痛的程度各有不同,但终归都是女人血潮的正常反应而已。
“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没什么大碍的。”
“没事,等你好了,我再上去。”
江晟话里执拗的意味很强,这话要搁平时,搁在别人身上可能会很感动,但安素听后的心情却是无法与这种气氛契合,这哪能说好就好,又不是穿衣吃饭解手,如果说说就能见效的话,那会有万千女人围着感谢他。
“算了,我先上去吧!”
本来是睡不着,想在下面看会电视来着,但是江晟在那边一直盯着她,老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重病患者,随时有可能魂归他处,留下没有感情又僵硬的尸体。
江晟立刻过来扶她,安素挥开他的大手,不过是痛经,又不是发病,她还不至于连路都走不动了,江晟无法,只好在后面拿着抱枕和毛毯跟上去了。
走进二楼的卧室后发现江晟又跟了进来,安素不耐烦地提醒道:“这间卧室现在是我和罗英睡着的。”
“我知道。”
“好,那我现在要睡觉了。”
安素强调。
“那你快去睡觉。”
江晟催促道。
安素觉得她要疯了,管理着一大家公司的人竟然听不懂这其中的深意,到底是她太聪明还是对方太笨。
“男女授受不亲,你出去吧!”
安素直接坦言。
江晟却又固执道:“我看着你躺下再出去。”
安素越发觉得自己快疯了,不仅要忍受腹痛,还要忍受眼前人的指使,她越想越生气,破口大声道:“我要不要躺,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一顿气撒出去后又觉得自己言语太激烈,心虚地走回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不再看江晟。
想象中的反击没有出现,安素在漆黑的被子里听到空气凝固的声音,她微微掀开被子的一角朝外望去,江晟表情没有任何龟裂异常,只是将抱枕放在安素的头上,毛毯摊开披上安素上方,被子一下子重重地压了下来,暖暖的。
“你睡吧,我先出去了。”
偷眼见江晟轻轻关上门,安素心里奇道,这家伙怎么变得完全不像江晟了,难道辈分高一点的优势在这吗?
她也不想太多,继续与痛经斗争。
很快,叶臻到了江晟家。
打开门的瞬间,借着灯光细细观察了番江晟,发现他气色确实不好,心里也信了他七八分的话,但是刚坐到沙发上又听他说:“病人在二楼。”
“什么?还有人?”
叶臻不可置信道,“难道不是你病了吗?”
“不是我,是别人,我猜她是痛经。”
江晟很平静的回答他,丝毫没有说谎人该有的心虚。
叶臻刚要说痛经找他个屁,便又怔住,“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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