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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斜月楼出来,几位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儿依旧跟在永安王世子晏庭钧身边大摆威风,刚才看了一场好戏,他们心情舒畅极了,大树底下果然是好乘凉呀,看刚才那些人都吓成什么样子了。
“世子,那救人的姑娘就这么放过了吗?居人有人敢够胆救了世子要扔的人,开了这个例的话,以后那些阿猫阿狗的可就敢多管咱们的闲事了!”
有人还觉意犹未尽,还想找些事儿来热闹一下,因此提议道。
晏庭钧听了,皱眉沉吟了一下,眯眼往江中看去,反问:“什么时候我永安王世子要以欺负女人作乐了?刚才那个女子身上洒了销魂药,我只是让你们扔下去让她洗洗罢了,有人恰好救了,与我何干?”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那刚才是谁拿着长竹敲人家的头作乐的?不过人家家大势大,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全凭心情罢了,这样的纨绔世家子最是容易让人借着他的势力压人了,不然跟在他身后,忽风忽雨似的谁乐意?
而在乌篷船上,王紫揉着自己的头,感觉头上定是起包了,连忙凑头过去问春水:“你帮我瞧瞧,我这头上是不是起了几个包?”
声音很是担忧呀,这头可不是好玩的。
春水连忙绕过那落水的姑娘,小心翼翼地摸上王紫的头,一边看一边想哭道:“红了,也肿了,都起了几个包了,那公子下手怎么这么狠呀!”
她抹了抹泪水,连忙小心地替王紫轻揉着,以减轻她的不适。
王紫便一边让春水揉着,一边看着那还在低低哭泣的姑娘,想了一会儿,安慰道:“你别哭了,现在已经救上来了,没事了,对了,刚才那些人为什么要……”
那落水的姑娘听到这,像是吓了一下似的,立即不抽泣了,她看了一眼王紫,垂眉哭道:“那船是永安王府的,方才是永安王世子叫人把我扔下来的,我也不知原因,我才坐了下来,他便吩咐人……我现在哭,是怕回去了不知还有没有命在……”
她说着想到未知的后果便是不受控制地又哭了起来。
永安王府?王紫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两天尽听到有关永安王府的事情呢?
“那永安王世子……京里人都叫他恶刹……我也不知怎么就得罪他了……这可怎么办……”
王紫听着她越哭越厉害,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了,人是救了,可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要不,买下她,当丫环?
这也是不太实际的事情,别说替这些姑娘赎身的银子没有,就算当真买下了来当丫环,王家的人也不会允许呀,可是不当丫环,她孤苦伶丁地在这个时代岂不更危险。
因此叹了口气,吩咐船家将船靠岸,又叫春水上岸去买两套干净的衣裳。
一时换好了衣裳,那落水的姑娘便道恩上岸去了,王紫和春水也付了银子给船家,上了岸,经过那个亭子时,只见王容已经不在那儿了,想必是回府里去了吧。
“姑娘,咱们也回府吧,时辰也不早了,再晚回去,夫人他们也会发现的。”
春水经过了刚才救人的事情,可是再不敢在外面逗留了,劝道。
王紫听了,正有此意,因此两人便沿着涵江边慢慢走回府去,照旧是翻了墙入府,一时便回到了自己的院里。
烟寒早在屋檐下担忧张望,见她们回来了,一颗心方才落了地,连忙双手合十,嘴里念着:“阿尼陀佛,菩萨保佑……”
又小声埋怨两人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么久不回来,定是偷溜出府了,可是好歹也先告诉我一声呀,害我担忧得跟什么似的,刚才夫人还差人送来了时鲜的果子,问起姑娘呢,我给小心糊弄过去了,你们倒好,玩到这个时辰……哎……怎么还换了一套衣裳呢?”
“哎呀,你先别问了,待会儿我都告诉你,现在还是先弄些热水来给姑娘洗个澡吧,别着凉了才是真的。”
春水听她埋怨,自己也怕,因此急道。
一时,便让丫头们烧了热水送来,王紫便先沐浴去了,躺在浴桶里,想着刚才的事情,又觉有些可笑,这可真是凑巧,偏偏让她出府遇上了这样的事情,难道说穿越人士还真是不得不按照这些已经被写烂的桥断行走,方才叫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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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庭钧回到了府里,才刚踏进大门呢,便被自己母亲遣来等候的丫头请了过去说话。
定是又要说什么相看女子的事情了,他微微挑了挑眉,对他母亲这样热切的想要他成家的念头很是无奈。
进了房,永安王妃拉他坐下,便是开始皱眉头了,“又是出去胡闹了!
有这功夫,还不如安份呆在府里,让娘请些世家女子来府赏花,你也好瞧瞧哪个是合你心意的,定下一门亲事来才好!”
“娘,能不能换个话头?”
晏庭钧很是头疼,无聊地把玩着桌上的一个缠枝莲花茶盅,“每次你找我总是为了这件事,你不觉得腻,我的耳朵都要听出茧来了!
要不,换个说法,咱们谈谈妹妹的亲事?或是娘把大姐家的大头儿子抱过来逗弄两天,也就不觉无事可做了。”
这儿子,永安王妃被他气得简直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她是无事可做吗?偌大的王府,天天都有一堆事情处理呢,他还以为她找他来打发时间不成?还有清然,她才十三岁,谈什么婚事?至于说外孙么,她倒是想抱过来逗两天来的,可他的大姐那性子,宝贝得都不许外孙离开她视线片刻,如何抢过来玩?
“那你告诉娘,你喜欢什么模样的?黑一点的还是白一点的,瘦一点的还是丰满一点的,娘仔细地替你相看着,或者你心中有意中人了,娘直接就让人去提亲也成!”
永安王妃不甘心,似是必须今天就要他说出个美丑好坏的轮廊来。
不能避开么?他转身就想逃,永安王妃却是早有先见之明,已先将他的袖子抓得紧紧的,就防他跑了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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