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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嘴:“你也是为了黄玉的事来的?”
我点点头,说:“是的,白天你没有告诉那个警察的事情,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绝尘苦笑道:“我不告诉他,是因为他不信。”
“你是说黄玉中了邪?”
“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中了厌胜之术,所以我让她请了尊观音,还是我给开的光。”
我知道所谓厌胜之术,是古代方士的一种巫术,传说能以诅咒制服人或物,一般要通过媒物,也就是厌胜物来实现,比如写着生辰的小人,头发,钱币等等。
我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虽然我的职业具有较高的科学性,但我并不是泛无神论者,相反,曾经在西藏的一些经历,我知道世上的很多事情暂时是科学不能解释的。
我望着绝尘问道:“你能肯定吗?”
他笑了:“如果你没有这样的怀疑你会来找我吗?你是藏传佛教的俗家弟子,这些浅显的东西你不应该看不到吧。”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也怀疑过,但刚开始不想在这个案子只陷得太深,就没多想。”
他说:“凡事有因就有果,你遇上了想躲是躲不过的。”
绝尘泡茶的功夫是很高的,特别是他总是能够搞到一些上好的茶叶。
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大概快到十点钟,我才离开。
回到市区我立刻给邓琨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想去黄玉家看看。
他小小的鄙视了我一下,说昨天请我去我都不去。
但他还是开着车过来接上我一起去了黄玉家。
黄玉的家并不大,一个小两室一厅,但装修得很豪华,色调也很温馨。
在客厅的东北角,我看到了供奉的观音像。
我对着观音像揖了一揖,然后拿起来仔细的看着。
邓琨不明白我在做什么,不过他没有问,就默默地站在我旁边。
我在观音像的底座下面发现一些血迹,我把观音递给邓琨:“你想办法搞清楚这是什么血。”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需要科学证实我的猜测。
他点点头,把观音像放进了他的背包里。
我没有在客厅多逗留,径直走向了黄玉的卧室。
我把床上狠狠地翻了一遍,但一无所获。
我钻进了床底下,仔细的寻找,我想找一样东西,就是厌胜物。
终于,当我抬头看着头顶着的床垫时,我发现床垫上像是贴着一个小小的白色的纸人,上面写着些数字,应该就是黄玉的生辰,纸人是让人用大头钉在床垫下面的,很平整,我轻轻地取了下来,放进了荷包。
邓琨把一切看在眼里,“这是巫术。
你不会觉得是巫术害死了黄玉吧?”
我没有回答他,其实我知道厌胜之术,但却并不真正相信黄玉是死于巫术,一切都得慢慢的调查才能够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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