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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大型玩偶最终被虞阮放在了她的床头,和虞阮自己动手抓上来的“亲儿子”
板牙猪一起,嚣张地占据了大片的位置。
徐阿姨进她房间打扫时看见又多出来一只毛绒玩偶,她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虞阮什么时候自己买的,还帮着虞阮一并拎出去晒了晒。
一大一小两只玩偶被夹着耳朵挂在二楼的阳台上随风飘扬,成了一道别样的风景线。
到了下午,虞阮的手机叮咚一声,收到一条微信:
【沈时钦:你虐待儿子。
(图)(图)】
“咳,咳咳。”
虞阮被这句怨念深重的指控惊得差点没被水呛住,她点开配图一看,是从下往上拍的她家阳台,其中那两只玩偶被额外放大,他似乎怕她抓不准重点,还专门在它们的耳朵上画了个圆圈。
虞阮:“……”
他是怎么在短短五个字里精准涵盖了那么多槽点的。
虞阮推门走向阳台,她低头向下望去,沈时钦正站在庭院外的小巷上,少年长身玉立,微风拂过他的衣角,他好似心有灵犀般抬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朝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虞阮按着胸口,听见耳道里传来怦怦的心跳声。
她踮着脚尖溜出了房门,在看见徐阿姨并不在家里后,虞阮立刻加快了脚步,一路小跑着迈下了台阶,向着沈时钦跑去。
沈时钦低头盯着腕上的手表,当她站到他面前时,他才缓缓抬头,对她似笑非笑地报出了一个时间:“不到二十秒。”
“什么?”
虞阮有点发懵。
“上次让你下楼,你起码用了将近十分钟。”
沈时钦的声音轻飘飘地落下来,“还以为你在家里藏了个迷宫。”
虞阮:“……”
沈时钦继续道:“所以这次,我本来已经做好从家里搬个凳子过来坐着等你的准备了。”
虞阮洁白的耳垂爬上了点点红晕,她拿脚尖蹭着粗糙的地面,恨不得从上面找出个地缝钻进去。
想着他在楼下等她,虞阮下来得急,身上就穿了件毛边的家居服,领口松松垮垮的。
她微低着头,后颈的皮肤本就白皙细腻,衬得那块突出的圆骨头格外分明。
沈时钦目光游移,他错开了眼神,将背后的袋子拿出去,一手勾着袋子的边沿,对虞阮道:“还不快接着,拎得我手酸。”
虞阮心说我信你才有鬼,揍人的时候都没见你手酸过,区区一个袋子能有多重。
腹诽归腹诽,碍于对方的淫.威,她依然乖乖地把袋子接了过来。
袋子没有系紧,虞阮不经意地一瞥,里面东西的全貌就落入了她眼底,少女惊讶地看他:“你怎么想到买切糕了?”
切糕这种东西,虞阮在老家也见过小摊贩推着辆推车到处贩卖,不过这种吃的一向坑人,往往说好的才几块钱一两,一刀切下去,价格就硬生生往上翻了好几倍不止。
虞阮自从经历过一次被卖切糕的无良商贩骗光了包里全部零花钱还不够,哭兮兮被小贩跟回家向外公拿钱的经历后,就再没吃过这玩意儿。
她掂了掂这袋子的分量,不禁开始想,这么重的一大块,沈时钦是被坑了多少钱。
卖糕的小贩该不会被按在地上打吧。
沈时钦仿佛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他淡然开口:“不是我买的,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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