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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容家的。”
“我君临可不需要逃奴,作为逃奴的下场,只有死。”
冷哼一声,他勾起了一抹笑,下了个残忍的命令,“给我穿了他的琵琶骨,再把他吊在广场,让他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士兵们按住奴隶的手脚,拿出了粗重的铁钩,两人相视一眼后立马用铁钩横穿了他的肩膀,戳断了他的骨头,直接刺入了最里头的嫩肉,这一幕看得周围的人都心惊胆战的,更别说奴隶发出绝望的哀嚎了。
之后士兵拉着铁钩,把奄奄一息的奴隶拖走了,沿途还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血迹,看得便让人作呕。
“殿下,宫里还有事呢。”
一旁的人小声提醒着,君琰点头,面色一冷,带着他的人回去了。
看热闹的人也渐渐在散去,铺子里的人待人少了,拿出了水桶朝着地上的血迹泼,还低声地咒骂着,好好的日子就被这个奴隶给搅了。
经由几下冲洗后,地面还真的干净如初,而属于那个奴隶的血早就不知顺着那条臭水沟流去,仿佛方才要死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走吧,也看够了。”
“我听阿姐的。”
付烨乖乖点头,今日出来还看了一场热闹,也算不虚此行了。
转头看着满脸愁容的付宁,他咦了声,不由地好奇了,阿姐也不是那般心软的人,怎么看了个奴隶被虐就成了这副样子?他笑笑,“阿姐,难道离开了君临几月,心都变得善良起来了?奴隶就是奴隶,阿姐怎么同情起他们来了?”
她摇摇头,若太子只是惩罚个奴隶,那的确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贵族之间的虐待奴隶的方式花样百出,只怕比方才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太子知道了那是容家的奴隶还这般堂而皇之地处理,那简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微微蹙眉,若真的如母亲料想的那般,大王对于贵族私自圈地蓄养奴隶早就不满了,这次是借着清除逃奴的事儿,要削弱贵族的势力了。
那她和婚事,岂不是要被当作保住家族的筹码了?
狠狠抽了马鞭,一想起这些来,就让她烦心不已。
“阿姐,你怎么跑地这么快?等等我!”
后头的小家伙嘻嘻笑着,以为付宁是在和他比赛了,也抽了鞭子,加快了步伐。
一路上两人你追我赶的,倒是让她暂时忘了那些事情,好在她身边还有个弟弟,虽然他缠人了些,却是她的开心果。
“你这般跟着我,你日后若是娶妻了可怎么好?”
她忽然打趣了一句,抽了下鞭子,马儿跑得飞快,耳边吹来呼呼的风声,她转头朝着他微笑,只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听得不真切,看着他委屈的神色,估摸着些酸话了,也就懒得去想。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阿姐,你怎么都不问问我方才说了什么。”
他闹起了脾气,就知道她没有听进去,干脆勒住了缰绳停在原地,非得要让她去哄着才肯罢手,“我说的是....”
他抬起了湿漉漉的双眼,很想告诉她,他说的是不想要别人,只想要阿姐,可看着她现在心神不定的,他就来气了,“算了!”
这下让付宁闹了个不知所措,这家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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