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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回去看到赖破并无意外,似乎是对他这几天去哪了并不好奇。
赖晓关上了门,高兴的说道:“爹,我炼气三段了”
赖破笑着摸了摸赖晓的头,但那双眼睛却暗藏心事
赖晓疑惑的问道:“爹,你有心事?”
赖破顿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啊?没有啊,上次的兔子没有吃完,今天咱们开开荤给你庆祝庆祝怎么样?”
赖晓很疑惑的看着赖破,父亲的情绪很不对
他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个样子,心不在焉的。
而第二天一早等赖晓起床的时候,父亲就已经出门了,赖晓很遗憾,父亲这是怎么了?
父亲平时这个时间点是绝不出门的,看了看还在床上睡觉的林子明,赖晓出门从外面拿锁从外面锁着。
他大概已经知道了父亲在什么地方,父亲也没有朋友,去的地方从来都是出城打猎或者去城墙上瞭望远方。
走到城墙上,就看到了父亲的背影,这一瞬间,赖晓心里有种感觉那个背影很孤单的感觉。
此时,赖破站在城墙上,任由雪滴落在身上随后化掉。
赖破眼神冷漠,一直在盯着一个方向。
“爹,你怎么在这?”
赖晓走上前问道。
赖破转过头看赖晓,眼中也尽显温柔“晓子”
赖晓:“嗯?”
赖破再次看向远方,似乎是不敢看他的儿子,叹息道:“今后的每一天都别出去修炼了,躲在家里不要出来”
赖晓愣了一下,疑惑道:“为什么?”
可赖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拉着赖晓的手抱在自己怀里,看向远方自顾自的指着一个方向说道:“看那里,当初你一岁的时候我就带着你从那个方向逃命来到这里,当初你很乖的,连哭都没哭”
说到这里赖破笑了一下,赖晓离父亲的脸很近,这他才发现,现在的父亲脸上竟然有皱纹了,鬓间也多了些许白发。
“当时我抱着你在城中走着,城中的人看我们像个怪物,当时已经没有追兵了,所以我们爷俩就这样窝囊的活了下来”
赖破看着城中说道。
赖晓就静静的听着父亲说着,目光看向父亲手指所指,也没有说话,就静静的听着和看着。
这时,父亲指着一个在墙上靠着的人说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你看,这世人皆苦,我之前教过你,让你,但那是错的,不可怜任何人是这个世界教我的,我只是教给你了而已,但那是世界教给我的,这个世界并没有教给过你”
赖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不知这个九岁的孩子听懂没听懂。
而赖破只是自顾自地说道:“你现在自身都难保,所以现在不能可怜他们,等你以后强大了要让更多像他们一样的人活着,知道吗?”
说到这里,赖破叹了口气:“就怕你见识多了,以后心狠了,我让你见识多只是为了让你能体会到生命不易,更珍惜每一条生命,天算诀心得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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