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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点点头。
我说:“我是人,你也是吗?”
他想点头,但突然又摇了摇头:“我已经死了的。”
我问他:“那你就和我不一样了,我还没死。
你死了又不是鬼魂那你是谁?”
我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他也象昨天一样又给绕晕了。
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我却准备将他的思维引导到案件的真相中去。
我问道:“钱彬,你还记不记得来这里之前你在做什么?”
他从深思中抬起头说:“在家里啊,突然闯进来几个警察就把我抓到这来了。”
我点点头:“警察为什么要抓你?”
他摸了摸额头:“警察说我杀了女人,还把那个女人的头给割下来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从他回答我时抚摸额头的动作中,我看到了他心里有内疚。
我问他:“那个女人的头在哪?警察就一直没找到。”
他看着我说:“我没有杀人,更不可能割下她的头。”
我闭上眼睛,过了一小会才睁开,我对钱彬说:“我看见了,那个女人在找你,她要和你说话。”
钱彬慌忙向四周看了看,我接着说:“她说她的脑袋不见了,她活不了了,已经死了,她要报仇,她要找到那个割掉她脑袋的人。”
钱彬好象很害怕,双手紧紧地抱住胸口,他说:“不关我的事,别找我。”
我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她说她记得你的样子,到时候她会自己来找你的。”
他带着哭腔说:“别找我,不关我的事,不是我要杀她的。”
我问道:“她的头在哪?你还给她也许就没事了。”
他抬起头看着我说:“真的?”
我点点头说:“真的,不过她要你说出到底是谁让你杀死她的。”
钱彬想了很久才说:“不知道,我只记得当时她自己对我说那个头不她的,是别人放在她身上的,她感觉很难受,要我帮帮她。”
钱彬说得很缓慢,仿佛在尽量使自己的记忆完整,不遗漏任何一点:“我想帮她,我用手去扭她的头,可她却不住地挣扎,我就用手掐住她的脖子,”
说到这,他用手比划着,眼中露出凶光:“我用力的掐她,一直的掐,直到她不再反抗,然后我就用立在公厕边垃圾池边上的一把铁锹狠狠地,一用力就把她的头给割了下来。”
他的眼光变得散乱:,脸上有呆滞的笑容:“我终于帮到了她。”
我觉得很恶心,胃里一阵收缩,有强烈的呕吐感,但我还是忍住了。
邓琨的脸色也很难看,他问道:“那你把她的头放在哪里的?”
钱彬看看邓琨,说道:“你怎么会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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