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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飘蹙眉继续问。
“几乎没说话,只是上官姑娘给了相爷一封信函,相爷看了便急急告辞。”
“信函?”
陌离散人道:“在哪儿?”
“应该在相爷身上。”
柳飘飘挥了挥手,“好了,你退下吧。”
暗卫起身掠走。
“走吧,去看看晚儿。”
陌离散人眸内闪了忧切,似墨般抹不开。
两人到凤君晚所住的院子,未进院便听得凤君晚清冷的声音传来。
“年画,你这是作甚?哄我喝毒药,想毒死我吗?你竟这般恨我?”
两人一怔,对望一眼,快步入内。
院中,凤君晚正在舞剑,三水端着一碗正在劝他喝药。
“师父!”
三水眼尖,惊讶的喊,几步走到陌离散人面前,眸光熠熠的闪了水色亮光,“师父,大师兄他……成这副样子了,怎么办啊?”
说完用力眨眨眼,不让泪水滑下。
陌离散人和祥的微笑,大掌抚了他脑袋,缓声道:“不怕,有师父在,你师兄会好的。
给师父看看,你这配的什么药?”
接过他手中瓷碗,嗅了嗅。
三水大手飞快的抹了眼角,报了几样药名。
“嗯,一会儿为师回两味药进去,为师先给晚儿把把脉,这个节骨眼就不该让他练功了。”
陌离散人看向凤君晚,沉吟道。
“我知道,可师兄不听劝,醒来便到院中练功。”
三水把瓷碗里放至一旁的石桌上,无奈道。
那一厢凤君晚收了式,凝眸冷冷,道:“你是何人?”
陌离散人微微笑笑,取了帕子递给他,道:“晚儿,为师看你来了。”
凤君晚并不接那帕子,只是负手走到三水面前,冷道:“把那劳什子药给我吧,你若要毒我,我亦无悔。”
三水张口结舌,转了眸看向陌离散人,师父说要加几味药,这要不要给师兄喝啊?
陌离散人拧眉,微微摇头。
“哎呀,师兄,这是师父呀,那不是年画,是三水师弟,那也不是毒药,是给你治病的药?你不是病了吗?这连师父都认不得,得好好治治才行。”
柳飘飘一把扯了陌离散人手中的帕子,上前塞到他手中。
凤君晚轻轻擦拭脸上的汗,拧眉瞪目,冷道:“谁说我不认得,不就是师父吗?我没病,谁说我有病了?你真是有毛病。”
柳飘飘眸光一闪,惊讶的张了嘴,一时都忘了要合拢,该不会是真的好了?记起来了?
三水亦是眸光疑惑的凑到凤君晚眼前东看西看。
真的好了?没疯?
凤君晚冷眸瞪了瞪,“年画,你又作什么?一会让我喝一会又不让我喝,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每次都这样,自以为很聪明,自以为是,有事儿就不能与我商量一下吗?无能之人,笨。”
柳飘飘猛的拍脑袋,望了那金光绚烂的天空,“我的天啊。”
三水脸色憋得微红,眸光转看向陌离散人,无奈道:“师父您看,这,这……”
他真接受不了这样的大师兄,疯得让人心疼让人难受。
陌离散人眉头深锁,目不转睛的看凤君晚,这孩子魔症重,定是往日压抑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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