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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边玩着边欣赏着,此时此刻的阿成,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瞅好了。
这要是象杨二郎长三只眼睛该有多好啊?眉心的天眼专门盯着那浓密的三角区域,直到桃花深处。
不用说,那剩下的两只眼睛,一个眼球负责一座山峰。
阿成真的完全陶醉在雪凤身体的每一处让他向往的地方,能摘下来揣到兜里就好了。
阿成不由自主地嘀咕道,雪凤听在耳里,痴笑在心里,却已无心回应。
雪
凤多想阿成停下手来,押在自己的身上,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多惬意啊!
两地分居给雪凤带来的饥渴也不亚于阿成的焦渴。
好在雪凤手中有孩子的纠缠,多少能驱散不少那种渴求。
再加上农活劳作的苦累和困乏,已经让雪凤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想了。
农活忙的时候不想或者让她少想,一旦农活闲下来的时候,那种**就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袭击得雪凤彻夜难免。
她时常双手托握着自己的胸房,用指尖轻轻地触动胸头,那一阵阵的刺激,刺痛雪凤的神经。
她想停下来不去触动它,怎奈那种焦渴的**又叫她忍不住去触动。
触动的时候,她感到很舒服,越舒服越刺激,她不停地触动。
后来,她发现胸头在自己的刺激下,逐渐地膨胀起来,象樱桃红了的时候,雪凤就会感到一种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电流,不停地击打她脆弱的神经鼓。
随后,她瘫软了,满足了,泪流了,想撒尿了。
雪凤,作为女人,被这种两地分居折磨着。
她还不象阿成,男人啊,这方面的深处的渴求,女人比男人深刻得多。
如果说男人是表层的一种冲动的话,那么,女人应该是内心深处的搅动,就象地球内心燃烧着的剧烈火焰,被女人特有的耐力所包裹着,不让它迸发出来。
而留给自己的难以下咽的是欲念的苦瓜,能吃下可以清心明目还撤火;吃不下或者没得吃,颜面暗淡,老姨妈都不能正常光临。
更多的时候,雪凤是埋头于苦脏累的农活中,干完这个又干那个,不让自己停下来。
阿成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过来人,能不知道这其中的由头吗?对于女人,这种难熬的滋味儿,阿成妈是深有体会的。
这要是妯娌间就好说话了,相互开开玩笑,相互挑逗一下,过过嘴瘾,让精神享受一下,也会舒坦些。
婆媳间虽然有些女人话能说,可是,那究竟是不齿于人的话呀!
怎么办呢?
阿成妈想到自己当时也和雪凤差不多少年纪的状况。
那个时候,死老头子,去给生产队出劳力,去很远的地方修水库。
这一走,就是半年多,扔下自己带着孩子在家。
那种想念的滋味,真是难熬啊!
自己当初用的自己安慰自己的法子,还真叫自己熬过了那漫长的半年多。
到今天,都没有和老头子透漏半个字。
不是封建,也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害怕老头子有过头的想法。
那要是说了,死老头子往你身上扣屎盆子,臭你也得硬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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