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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里熏香袅袅,气氛旖旎。
像是知道长念顺从,叶将白愣是将人压在门板上缠绵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心情极好地问她:“今日怎的这般乖巧?”
长念红着脸低头:“反正力气也没你大。”
“识时务者,俊杰也。”
赞赏地掐了掐她的脸,叶将白轻松地将人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掂量,“殿下这身子还是太单薄,吃下去那么多东西,怎的也不见长呢?”
“长啦!”
长念十分不服气地道,“衣裳尺寸都大了些。”
尤其是里头束胸用的带子,以前那一截带子可以绕五圈,如今只能绕四圈半了,哪儿是没长?
叶将白不以为然:“寻常男儿,少说有两个殿下的重量。”
“所以他们寻常啊。”
长念很是自豪地挺胸,指着自己的小鼻尖,“我是非比寻常。”
叶将白:“……”
原是听人说过,两人在一起久了,总会有些相似,却是不曾想,她没学他的聪慧,倒是将这不要脸的劲儿给学了个十成十。
“明日休沐,殿下想去做什么?”
坐上软榻,叶将白问她。
长念眼眸微亮,拉着他的袖子道:“我听沐姑娘说,每年开春之时,京城的德隆街上都有热闹,算算日子,明日也该有看头了,不若国公与我打个赌,可好?”
“什么赌?”
“你我皆布衣而行,不带分文银两,看一日下来,谁会先撑不住认输。”
长念兴奋起来,手舞足蹈地比划,“吃的东西也不能花银子,一天总是饿不死的。”
叶将白眉头皱得老高,他觉得这个赌很奇怪,分明有银子,做什么要去过没银子的日子?再说了,德隆街那平民集聚的地方,若不乘马车,非被踩成肉饼不可!
然而,面前这小人儿实在太期盼了,明眸灼灼地看着他,他拒绝的话在嘴边打了好几个转,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罢了。”
揉揉眉心,叶将白闷声道,“殿下想去,那便去吧。”
“从卯时到子时,一个时辰也不能少啊!”
长念咧嘴,笑得两个梨涡都跑了出来,伸手抱着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若是谁输了,便……许一个要求——不管发生什么,都必定遵守的要求。”
叶将白挑眉:“那若是殿下赢了,要在下的性命,在下也要遵守?”
长念鼓嘴,气得咬他的手背一口:“我是那般不讲道理的人?这要求不涉及生死,不涉及家财地位。”
“好。”
任由她咬着自个儿的手,叶将白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就依殿下。”
牙口一松,长念委屈地看着他:“你怎么老爱亲我?”
“嗯?”
又亲一口,叶将白问,“有何不妥?”
这简直……哪里都不妥好吗?长念气鼓鼓地捂着鬓发:“男……男男授受不亲!”
她说一个字,他就多亲她一口,鼻子嘴唇额头下巴,挨个啄一遍。
叶将白勾唇,抬头问她:“还有什么想说的?”
被亲傻了,长念捂着脸,忍辱负重地答:“没了。”
“乖。”
一个没忍住,他又舔了舔她的唇瓣。
心尖微颤,长念抱头就退,奈何面前这人反应比她快,立马伸手将她捞住,按回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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