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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替容嫣委屈,这才临时起意羞辱谢桥。
她在府上势单力薄,传出去也无人给她撑腰,反而遭人笑话。
可若是如她所言唤二夫人一同来做见证,不必大小姐动手,大夫人第一个饶不了她们!
“不过一件小事,何须惊动老夫人她们!”
魏紫扑上来拽着谢桥的手,方才碰到她的衣袖,手臂顿时一麻,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心中一慌,惊恐的盯着谢桥手中闪着冷光的银针。
“唉哟——”
姚黄被明秀一脚踹得跌出屋子,滚在朱氏的脚下。
“反了反了!
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朱氏气得浑身颤抖,还没有认祖归宗,就如此气焰嚣张。
上了族谱,那还了得?岂不是要翻了天!
姚黄捂着疼痛的心口,跪在朱氏脚下哭道:“老夫人,奴婢替大小姐拿遗漏的物件儿,她们不许,将我们给打出来!”
明秀一扬眉,正要反唇相讥,看着身旁气定神闲,面露微笑的谢桥,顿时闭嘴。
“老夫人,您若不信,可以问问魏紫姐姐。”
姚黄满面泪水,回头看向魏紫。
魏紫捂着失去知觉的右手,唇瓣紧抿。
谢桥脸上的笑透着一丝冷然,清雅中更是不动声色的威胁。
她忘了,谢桥是大夫。
若是胡搅蛮缠,自己的手恐怕一辈子都废了!
大夫人看出魏紫的畏惧,心里知道玉簪之事不可宣扬,想来魏紫有把柄在谢桥手中。
款款含笑的说道:“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今日是谢姑娘和嫣儿乔迁,莫要坏了喜气儿。”
闻言,朱氏一双染着怒意的眼睛泛着冷光,越见凌厉之色,愈发厌恶谢桥:“她是什么个东西?嫣儿忍让她一回,她便对嫣儿身旁的人动起手来。
他日,是不是要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越说心头怒火越甚,口不择言道:“莫要以为住进辅国公府就是这府里头的主子!
你娘是个娼妇,你也是她偷汉子生的小娼妇。
不知哪来的野种,休想栽在我容家头上,认祖归宗!”
朱氏喘着粗气,死死盯着谢桥那张与李氏相似的脸。
李氏死不瞑目的模样在脑子里闪现,手指紧紧的抓握住曹嬷嬷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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