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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苗是个爱劳动的好青年,即便是跑了一上午,下午上工的时候,她依然精神灼灼,跟着吴翠莲下地干活去了。
这次何苗学乖了,穿着黑色布鞋,还带着劳动手套,草帽,脖子里还挂着一条洁白的毛巾,蓝色上衣绿色裤子,扛着锄头,远远望去跟吴翠莲没有什么两样。
原主原来的衣服也没有多出格,所有的衣服只有两个颜色,工人蓝和军人绿,穿的不出挑,只是人长得太过漂亮,如此普通的衣裳,也能被她穿出别样的风情。
何苗尽量让自己低调一点,安排活的是各个大队的队长,记工分的则只有尚月梅一个人,这个活轻巧,但却考验人性,不能徇私舞弊。
这不,何苗上午没来,下午来了,她一天工分是八分,就只能记四分了。
尚月梅倒是公平,没有乱记,除了看何苗不顺眼,狠狠的挖了她两眼外,她还真没对何苗做什么。
下午安排何苗的活,依然是下地锄草,何苗跟着吴翠莲领了工具一起走了。
这边尚月梅刚把工分记好,只见堂妹尚春梅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姐,姐,我听说咱村来个新媳妇,名叫何苗的,你认识不?”
尚春梅对何书敏的姐姐何苗,只听其名,未见其人,得知她竟然嫁到了她们顾家村,自然是要找在村里记工分的姐姐尚月梅。
尚春梅真是撞到枪口上了,只见尚月梅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有啊,你找她干啥?”
厌烦和不耐烦的口气,让尚春梅一愣,不过,她还是说出了原因:“姐,你不知道,何苗想跟我们学校的任家和好,家和不愿意,结果她还把人家给打了。”
尚月梅大吃一惊,替顾振国打抱不平:“啥,她已经结婚了,竟然还惦记别的男人。
这种女人就该被抓起来,挂破鞋,游街示众。”
尚春梅附和着点点头:“对,就该被挂着破鞋游街示众,你告诉我,她在那儿,我去找她。”
尚春梅带着她找到了何苗干活的地方。
“戴草帽,围着白毛巾的就是何苗。”
尚月梅指给她看。
只见尚春梅飞快的跑过去,抓住了何苗的胳膊。
“何苗?走,跟我走。”
何苗愣了一下,用力甩开了那人的手,一脸懵:“你谁呀?我凭什么跟你走?”
眼前的女生跟她穿的一模一样,只是没有草帽和脖子上的毛巾,年轻也与她相当,大大的眼睛,双眼皮,皮肤黝黑,板着脸的样子看上去很不好惹。
“我问你,你是不是把任家和给打了?”
何苗微微一怔,今天上午那个男的果然就是任家和,师专校长的儿子。
“你谁呀,关你啥事?”
“我是任家和的同学,你把他给打了,还反告他耍流氓,你得跟我去一趟公安局证明他的清白。”
说着女生还要去拉何苗,何苗往后退了一步,把胳膊背在身后,吴翠莲上前一步挡住了她。
“春梅,到底是咋回事,你把话说清楚,一上来就让我儿媳妇跟你走,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尚月梅也凑了过来:“春梅,你一个人抓不走她吧?”
原来这个女生是尚月梅的堂妹尚春梅,学习也不错,也是师专的,跟何书敏是一个学校的,当然也认识任家和。
记得书里说过尚春梅似乎对任家和有点意思,不过,知道自己长得不如何书敏好看,没有竞争,只是暗恋,跟何书敏是闺蜜,毕业后嫁给一名老师。
性子耿直,总是被何书敏当枪使,今天来是因为任家和被关进公安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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