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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更加将身子紧贴了上去,挺着胸脯蹭着韩仲秋撒娇,“仲秋哥,我实在是受不住许多话了,你就饶了我吧。
咱们换个地儿喝酒去,我一定奉陪到底还不成嘛。”
韩仲秋被她磨得没奈何,只得随便她怎样说就怎样办。
金玉瞳大松一口气,拉着人疾步往车子里一钻,对司机道:“去新世界。”
待坐定了,又拿些闲话去转移韩仲秋的注意力,“人家都说我娇惯,只肯来北京饭店,其实我倒觉得此处束缚呢,要客人穿得无比正式,远没有别的地儿自在。
我哪里是真爱往这儿挤,分明是人家非要拉着我来,我不过是拂不开面子罢了。”
此刻,韩仲秋哪里有闲心去听这些话,脑子里全是在回想沈初云刚才的样子,真是好春风得意啊!
拿着从韩家敲去的两万块钱,还明目张胆养起人来了。
想到气愤处,将脖子上的红色领结一松,往倒座上狠狠地一摔。
金玉瞳看他这样把事放在心上,一副过不去的样子,就暗暗不服起来了。
都是前妻了,管她和谁说笑玩乐呢,至于这么大火气吗?还有,贺忆安这个人看似吊儿郎当的,其实很不好上钩,也不知道沈初云是怎么办到的,能让他鞍前马后这么追着。
一时间,竟也是越想越气,就甩开了韩仲秋不理,靠着车窗,看着外头的霓虹灯一排一排地过去,不住地叹着气。
而北京饭店里的人,几乎都没来得及注意只在门口逗留了几分钟的人,因此还沉浸在舞曲之中。
一曲跳罢,邓丽莎站起来鼓着掌迎接,高声笑道:“我们沈先生的风采大概是全场最夺目的了。”
沈初云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机会,低头欣赏着好久都没机会穿的舞衣,向邓丽莎一笑,答道:“比以前可是差远了。”
邓丽莎就拉过她的手,两个人原地转了一圈才坐下,引得全场都向她们看过来。
在众多的目光中,邓丽莎抓到了几束最熟悉的,便敛起笑意,就着沈初云耳边轻声道:“你瞧……”
然后,手一抬,指着三点钟方向的一桌客人。
因喧嚷声太大的缘故,纵是就在耳边说,沈初云也没听清邓丽莎的话,只管转过身,大大方方地去看。
迎面撞上韩仲秋衙门的同事、家里的表亲,以及几位发小都在场。
因此,只能忍着心头的不适,向他们点了个头。
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附到邓丽莎耳边说着:“这倒奇怪了,他们这个小圈子的中心人物居然没在场。”
邓丽莎也是听不清她完整的话,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管其他人做什么呢,我们高兴我们的。”
贺忆安是什么也不知道,只管等着下一曲奏起来。
一听音乐,脸上便是一笑,对邓丽莎伸出一手来:“现在是快步舞了,那么密斯邓……”
邓丽莎看见了他伸过来邀请的手,故意不去理会,起来对沈初云道:“密斯沈,我有这个荣幸吗?”
说时,就伸了右手出来。
而贺忆安的手,就这么尴尬地悬于半空中。
沈初云对这两位摇了一摇头,起身晃着手指无奈道:“你们就累死我吧。”
贺忆安耸耸肩,趁着没人注意,迅速将手往回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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